后福晋就有劳您,和翠翘柳雪两个丫头好生伺候了。”
春嬷嬷卷着包袱,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离开了乾西四所。
苏培盛彻底傻眼,忙不迭入走到福晋门前。
“福晋,爷已到济南府,再过几日就到江宁了,爷让人送来了礼物。”
逸娴擦干眼角泪痕,打开朱门。
“爷办差要紧,你记得和爷说一声,不必分心。”
逸娴打开锦盒,目光有一瞬凝滞。
锦盒中放了十几斛螺子黛,还有许多口脂。
锦盒内还有一个狭长的匣子,逸娴打开那小匣子,匣子里有一支木槿花珠钗。
珠钗上打磨的痕迹极为明显,和她手上的镯子差不多。
苏培盛见福晋盯着珠钗发呆。
他壮着胆子替春嬷嬷求情:“福晋,春嬷嬷对您忠心耿耿,奴才斗胆...”
“不必,那老奴才黑心的很,做事惫懒,只知捞油水,莫不是念着她是我的奶嬷嬷,早就被我乱棒打死,丢出宫去。”
苏培盛闻言,再不敢吱声。
春嬷嬷这是犯了做奴才的大忌,能留下一条贱命,已是福晋宽宏大量。
若是爷,定让背叛主子的奴才死无全尸。
苏培盛见福晋拿了匣子转身就走,登时记得直跺脚,恨不得替福晋写家书。
“福晋,你可有何物或者家书之类的东西,需奴才转交给爷?”
“问问乌雅格格她们是否已经平安抵达,我还需给永和宫回话。”
苏培盛哭丧着脸,垂下脑袋领命。
而此时济南府驿站内,却满是香艳旖旎之色。
连日奔波疲惫,胤禛沐浴之后,回到屋内。
才刚躺下,忽而看见一只莹白纤细的手摩挲他的手臂。
那皓腕上戴着青丝镯,镯子上一对银铃声震得他心神徜徉。
屋内不知何时,竟有一股甜腻幽香袭来。
这香味让人浑身燥热,情难自控。
胤禛喉结滚动,眸色渐深。
他是个正常男子,虽不重女色,却并非不近女色。
“娴儿,爷想要你……”
胤禛耳尖泛红,转身将肆意用手撩拨他的女人拥入怀中。
他正要与她亲昵温存,忽而一道陌生而娇媚的声音乍然响起。
“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