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嬣婉一听子骞因自已受罚,不假思索地冲上前就要替他辩护:“先生,是我之过,为何要罚他。”
“这位小兄弟,请你速速离开,不然我连你一并处罚。”
“罚就罚,本就是我一人的错,我一人承担,还请不要连累兄长。”这个时候嬣婉也顾不得胆怯,只是下意识想维护子骞。
齐玉见先生的脸拉了下来,本能想拉开嬣婉,可拗不过她固执,半步也不愿离开。
“不,先生,是我管教不力,所以错在我。”
齐玉这里没说服嬣婉,而那里子骞又极力护短,这两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默契。明明平日里机灵的两人,都一并傻了起来,真是关心则乱。齐玉在一旁左右为难,哭笑不得。
“你们倒是兄弟情深啊,当书院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闹就闹?既然都争着受罚,那就都在院里跪上两个时辰。”
“先生……”子骞还想辩驳,而夫子却气得拂袖而去。而一旁齐玉想替两人求情却插不上嘴,只能在原地干着急。
“齐玉,你还在那里做什么,莫非你也陪他们一起跪不成?”齐玉知道这个时候不适合意气用事,这时再惹怒先生于他们并没有好处。
他只能坐回教室里,心不在焉地继续上着课,眼睛却时不时瞄向教室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