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刚过完年队里还不是很忙,谢柏林刚写完材料,电话突然响起,借口躲去洗手间。 “谢队,你是几个意思,存心坏我好事是吗?难道你不着急的么,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我也算是老熟人了吧!我是什么样的性子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 “现在才上班几天,我过年假都没休,你是怕我在这个时候吃了你不成?”谢柏林笑着打趣,并将他单独写报告的事情说了,也算一种提醒。 “周晋不就是有点钱,讹点又不委屈。” “我放松一下没违反纪律,又不得罪你,虽说你们这事儿我觉得震惊极了,但是你们不该拿周晋女儿做饵料,她根本不是你要绑架的对象,不是吗?” “呵呵呵,谢队长,你心疼了,这不还没怎么样吧?” “别开玩笑了。”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钱不是一份都没有收。” 谢柏林突然沉默了片刻。 陆玉清顿时感觉谢柏林有几分老谋深算的味道,故意在电话里面来了这么一句。“你可别胡说,你现在是我的人。” 谢柏林不由哈哈笑道:“好,你确实是我的恩人,还真是受宠若惊,我应该感谢你,但是你不要忘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说正事,你能不能帮我查个人?”陆玉清一脸认真地问道。 “你又要搞人?” 陆玉清无奈的笑了笑,“我的目标的确不是周灵曦,也不是周晋,但……” 谢柏林轻哼:“什么意思?你还有动作?怎的这般口无遮拦?” “自己人有什么不能放心的,你还拿了我这么多钱,关键时刻怎能掉链子呢。” “无耻”谢柏林听了气愤,挑眉刺激他,“你动酒鬼佬的儿子,你有没有想过人家会怎么报复?你真想我帮你,你就应该按兵不动。” 陆玉清:“我现在哪里有心情……” “你想怎么弄?” 不愧是老刑警,这不是戳人伤疤,是戳人心窝子。 “不过眼下还暂时不用考虑,该来的迟早会来。” 到底有什么恩怨? 谢柏林有些懵。 他并不是愚蠢。 只是陆玉清葫芦里到底卖的啥药一时半会还真摸不清,现在问,只会转移话题。 “行了,你帮跟一下这个叫鹤平的男孩。” “做什么?” 陆玉清一本正经道:“请他帮忙做几天活,这个影响不大吧!” 谢柏林就知道,不该这么问他。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再说了,他也是成年人,知道在做什么事,这点判断能力还是有的。” 陆玉清话音刚落,隔壁上厕所冲水的声音就响起来了,“好,好,好,我知道该怎么办了,你只要帮我拿到他家的钥匙,其他事情不用你负责。” 谢柏林没有问过鹤平的父母是做什么的,现在拿人家钥匙不妥,本还想说什么,听到脚步靠近,“不说了,有人来了。” “要说好事啊,还真有一件……” 陆玉清听得愣了一下,还以为是谢柏林要跟他谈论什么好事,赶紧问道:“什么好事?” “不说了,有人。”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挂断电话的谢柏林笑得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