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说了出来。 “宴席上,太子殿下不小心弄湿了衣衫,就去隔壁宸元 宫的后殿换衣裳。奴才在外头等着,片刻之后竟瞧见丽妃娘娘悄悄进去了。奴才觉得不对劲,就立刻向秦总管告知此事。” “⊟(格格&党文学)⊟” 他说完之后,转身就走。 原本以为立功的小太监,听闻此话,当场趴倒在地上,被吓得直接尿了裤子。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才所言句句属实啊,您不要被太子骗了啊。奴才虽然没查到他谋反,但只要再给奴才一些时日,必定——”小太监双手往前爬,想要争取宽大处理。 只是陆无极已经走远了,根本不听他说什么。 倒是秦友安留了下来,也不等小太监说完,一脚踩上了他的手腕,只听“咔嚓”一声闷响,就把小太监的胳膊踩断了,殿内瞬间响起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声。 “无论是谁收买的你,只能说你愚蠢而不自知。皇上讨厌告密者和背叛者,你两样都占全了,更何况还是私通这种事,无论哪一条,你都不能活。还有在皇上面前卖弄亲情,只要满门抄斩的份儿,想必你背后的主子,许诺你的赏赐,都没用了。” 秦友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脸上露出几分嘲讽的表情来。 一般这种被收买的宫人,背后的主子许诺的,大多都是照顾他的家人,自己虽然小命不保,可是家人平安享福也是值得的。 可惜此事触及皇上的逆鳞,满门抄斩那是必然的。 “秦总管,您跟皇上求求情,奴才愿意说是谁收买的,是三皇子——” 小太监依然没能把话说完,秦友安的脚再次踩了过来,这回断掉的是他的脖颈。 “愚蠢的人,连说出来的供词都毫无价值。” 秦友安捻了捻鞋底,吩咐侍卫把人处理掉,才转身去追陆无极。 *** 陆无极来得很快,宸元宫本来就在隔壁,都不用轿辇就走到了。 他刚进入宫门,就瞧见陆清明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往外走。 “儿臣见过父皇。”他立刻低头行礼。 “平身。”陆无极挥挥手,径自往里面走,显然是不想搭理他。 不过走几步路又停了下来,“你瞧见太子了吗?” “未曾,大哥出来得比儿臣早。” 三皇子坐在轮椅上,他比其他人行动更加不方便,每次参加宴席,吃酒喝汤都很注意,但是仍然要时常离开。 毕竟人家去解手方便,他都得去后殿解决。 陆无极眯了眯眼,心底显然也在盘算,三皇子究竟有没有掺和进来。 “太子一去不返了。” “大哥吃多了酒,兴许是睡着了。”陆清明试探地说了一句。 “你跟朕一起去瞧瞧吧。”陆无极并不管他的回答,直接下了命令。 无论陆清明是否情 愿,都得让人推着轮椅跟在身后。 实际上他已经察觉到,恐怕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大事件,而且是有关太子的,否则皇上不可能亲自来。 他有些紧张,他并不清楚,皇上叫他跟上,纯属是当个见证,还是此事与他也有牵扯。 “皇上,太子殿下就在那一间屋子。”宫人领路,很快指着其中一间灯火通明的屋子道。 “奴才李德见过皇上。” 几人走近,就见李德守在门外,他自然也看到了皇上,立刻跪下行礼。 “太子呢?” “回皇上的话,殿下在里头休息。” “是吗?” 陆无极看到李德时候,微微一愣,按理说若是太子在里面和丽妃偷情,必然不敢光明正大地亮着蜡烛,而且还让李德就守在屋外。 如此摆在明面上,哪叫偷情,分明叫显摆啊。 “朕要见他。” 虽说有些逻辑不通,但既然有人通风报信,无论是陷害,还是太子有意,必然是有事发生,陆无极也不可能直接离开。 他大步往里面走,李德下意识往殿内冲,想要去通风报信。 “皇上,奴才去通传。” 不过他的话音刚落,就被人狠狠地踢了一脚,瞬间跪倒在地。 “皇上要进去,你还敢阻拦?”秦友安语气冷漠地道。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李德立刻讨饶,他抬头张嘴想喊,但是对上秦友安那看死人一般的眼神,瞬间闭上嘴,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吱呀——”一声,门被猛地推开。 一股幽香传来,陆无极立刻用内里甩袖,将这股香风吹散。 秦友安凑近一闻,立刻就分辨出来了。 “皇上,此乃催-情用的。” 他能在陆无极这个老变态身边,混成大总管,必然是有几分本事的。 不仅会伺候人,懂得皇上的心思,而且武艺毒药见闻,都懂一些,其实算得上全才。 陆清明听到此话,顿时脸色一变。 此刻床榻被青帐遮住,瞧不清楚里面的场景,但是在烛光的映照下,依稀可见两道人影亲密地黏在一起。 完全就是红烛帐暖,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意味。 陆清明瞬间便明白了,大哥此刻正在与人欢好,而能让父皇放下百官,独自前来算账,恐怕床上的女子身份非同小可,十有八-九是后宫的妃嫔。 “父皇。”蚊帐被撩起,露出太子的半截身子。 陆昭自然是没有穿衣的,肌肉分明的胸膛,以及泛着红晕的脸颊,迷离的眼神,都让人明白他正在经历什么。 欢好进行到一半停下,想必是非常痛苦的,更何况这里还燃着催-情香。 “您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