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了,造谣人家妹妹。 ——宋影帝的私生饭都被逼得出来发录制rope,当时影帝选观众,被连续拒绝了两回,后面那妹妹看不下去了,才主动去玩游戏的!(ps:远离私生!) 甘之桃一早醒来,就先打开手机。 她昨天晚上和网络喷子对骂到一点,此刻还没彻底清醒,待看清最新推文,瞬间发出尖叫。 隔着几层墙的甘甜听到声音,连忙跑过来,还没问话,她那女儿就开始站在地上疯狂舞动起来,像个丧尸。 甘甜白了一眼,留下一句快点出来吃饭上学,转身离开。 来到学校,趁着还没上课。 甘之桃直接问越灵与宋影帝的关系,并且保证自己不会跟任何人透露。 “……” “其实真没什么好说的。” 她今早一起来,就看到阮书鹤发过来的截图信息。 是的,阮书鹤,没有看错。 虽然她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突然关注这个,但是得益于他,自己彻底了解了昨天在她睡着之后发生的事。 宋家人也发了信息给他,私人的,家族群的都有。 她现在只觉得麻烦,回头该如何跟妈妈解释,自己不让她看手机的原因,是因为她被人造谣上热搜了。 虽然让妈妈少看手机,但她不会完全不看,不知道能不能撑到回家。 今天还是在弓箭社待久一点吧。 甘之桃拧眉瞪眼控诉:“那我以前跟你说起他,你怎么还一副完全不认识的样子,藏得够深的啊你!” 我以前和他是真的不认识啊。 越灵有口难言。 干脆使出绝招。 “你想要签名吗?我可以帮你。” 甘之桃控诉的嘴脸瞬间一变,杏眼笑弯了。 “好呀好呀,我要两张,一张收藏,一张放在钱包里!” “……” “好,到时候拿过来给你,还有宴会一起上台的人你找好了吗?” 先前说好,琵琶、鼓、萧,如今也就只满足了一个琵琶,还有两个人没找到。 甘之桃满脸沮丧的摇了摇头:“还没有呢,我昨天在群里提了一嘴,没人说话,啊,我都要烦死了,这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 她有好好的对待这个职位,文艺委员嘛,她都那么用心了,除了学习外,这段时间几乎所有的心思都用在这里,但是全班也就她和小灵干着急,别人都不管,就像是不关他们的事一样。 真的不关吗? 呵,不过是火没烧到他们身上罢了。 她费尽心思想要在晚会上获得一个好的名次,替班级争取荣誉,这群人只会坐享其成。 昨天在群里发了消息,过了好久才只有小灵的回答,她快疯了,已经顾不上尴尬还是什么,只想好好发泄一场,虽然最后的理智把她拉回。 看得出来她确实因此事烦躁,越灵安抚:“今天放学在班里说一次吧,不行我们就用录音,也不差什么。” 她总是很冷静,说话节奏也平缓,在他的眼中从来没有急事。没有任何急促,处处都在表明这是一个情绪很稳定的人。 甘之桃原本还愁得不行,听对方这么一说,她又笑了起来。 “好,今天再说最后一次,反正晚会也要到了,再没有人出来就没时间磨合了,还不如用阿姨的录音。” 只是她再也不当什么狗屁文艺委员了,谁爱当谁当! 下午放学,老师一走出教室,甘之桃立刻站起来,阻止即将拿上书包就跑的同学。 她咬着牙,走到讲台处。 明明自己先前就已经在班群发了消息,放学前留一下,这群人真的是。 甘之桃面无表情扫视讲台下面一圈同学,看着那一张张不耐烦的脸,冷冷地把自己的问题提出。 “这件事我本来就在群里说过,一天一夜过去,你们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所以我把大家留下来,共同商讨一下晚会的事情,目前这个节目,还缺两个人,各位在群里报一下自己的才艺,配合一点,这事也好早点完成。” 她话音刚落,台下的同学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还有人觉得她小题大做,浪费时间。 角落有一男同学抱着书包拿着手机,一副时准备离开的模样。 他不耐烦站起来。 “我说,一个晚会节目,至于吗?随便表演一下不就行了,又是报特长,又是留下来听你叨叨,文艺委员,你是不是很享受这种权力在手的感觉?” 教室响起窸窸窣窣的笑声。 也不知道是谁,但是应该有好几个,听着十分刺耳。 被人无端这样臆想,甘之桃气得浑身发抖。 她享受这屁的权利? 她现在除了烦就是烦! 那男生说完话得到现场的反馈,一下子就自觉拥有了对抗的权利,脸上的得意越发明显,他不屑地切了一声,挪动位置,准备离开。 其他同学见他有此动作,也跟着一起。 就在他即将踏出教室门的时候,膝盖一软,直接跪在地上,众人被突如其来的一幕弄得惊愕不已。 那男生曲着腿站起来,扭头就喊:“谁砸我?!” “那个臭傻逼,砸我?!” “砸了人就不敢承认是吧,踏马的!你这个没种的东西!” 污言秽语一大堆,密密麻麻的。 众人不由得皱起了眉。 这骂得也太难听了。 男生把书包往地上一扔,摆明了要找人,嘴里不干不净的话越来越密。 “会不会是你自己不小心扭到了。” “是啊,我们都没有看到有人砸你。” “你们他妈瞎了眼了啊?!老子——” “啊——” 男生无差别攻击着,忽然直接跪地,脸上表情痛苦难耐,这下子是连疼都叫不出来了。 众人面面相觑,还以为是他演的,但是有觉得不像。 就在此时,越灵站起身来。 “是我砸的,见你要离开,我想拦住你,但是距离太远,只能用了点小手段,希望你不要介意。这不会影响到你的身体,只能让你短暂的感到疼痛,毕竟,这与你刚刚说出来的、伤人的话相比,也不值一提,不是吗?” 她轻掀开眼皮,声音平静没有起伏,但近乎冷漠的神情在告诉众人,她此刻的心情并不好。举手投足之间说不出的贵气和威仪,不经意之间流露出来的高高在上的姿态足以让在场的人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