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冥想盆(2 / 3)

转过头看我。我略有期待的望向他,在窥见他冷漠面容的一瞬低下头去。我吞吐一番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心中无数委屈与酸楚。

我凝望这位曾是我父亲的男人,他挺拔的脊梁或许能是我最后的庇佑也说不定。我又倔强的觉着我不需要庇佑,就这样从牙缝里挤出那些违心的词句来。

“本来就我的东西。不是你该跟我解释,为什么这里会有我的东西?为什么明明养了,却要我再回到那去?为什么我会一点记忆也没有?”

“你抛弃了我,是你的错。你却反过来不许我碰自己的东西……”

话音一落,斯内普微微挪动步子,鞋子踏在腐朽的木地板上发出嗒嗒嗒的声音。黑亮的皮鞋停在我面前,他皱起眉毛微眯着眼睛。

“张小姐……”

“我确实曾是你的父亲,这不代表这你在我这有任何特权。”

“可以对我大呼小叫……”

屋外的风雨叫嚣的拍打着窗子,是蜘蛛尾巷19号唯一的声音。再一次陷入漫长的沉默中,斯内普低沉的声音每一声都如同在敲响一面陈旧的鼓。

“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我曾以为你是个聪慧的巫师,绝不会犯糊涂。”

“想知道就跟我来吧。”

他终于妥协了,我跟他走到壁炉前抓了一把飞路粉,他紧紧皱起的眉头像是不满这样的出行方式。

“校长室……”

绿色的火焰将他包裹,顷刻间他消失在蜘蛛尾巷。我抓一把飞路粉,细小的粉尘被我抓在手心,从指缝中悄悄溜走不少。

“校长室。”

绿色的火焰瞬间淹没我的视线,而眼前的场景也随之变换成了校长室。

墙上的画像正在呼呼大睡,福克斯在架子上衔着自己的羽毛。斯内普和邓布利多站在一起,他正在斥责斯内普总是对我太严厉。

“小辛西娅,中午好。”

他招呼着我来到冥想盆边上,这不是我第一次使用它,我紧张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放轻松,小辛西娅。你将揭开一个巨大的秘密,你可以选择退缩,我不怪你。一切,都在于你自己。”

他轻松的歪头看我,蓝色的眼睛眨呀眨。我手扶上盆边雕刻的如尼文,我迟疑不定。若说趋利避害的人的天性,在失去所有倚仗之后,我更加怯懦了。我不敢面对任何未知的可能性,好的坏的。

可明明就在几个月以前,我游刃有余的应对三强争霸赛的每一个任务。用有天赋的机灵头脑,那怕是投机取巧我也没有产生退缩的念头。

这时沉静已久的分院帽开口了,他腔调自然,一切灾难都不会降临到他身上,因为他只是个帽子。

“我就说她缺乏勇气,她缺乏格兰芬多不顾一切的勇气。”

“你们中国有个词怎么说来的,孤注一掷。”

邓布利多的轻语像是一种诱惑,他也来到冥想盆旁,一只手扶住另一只手是手腕。

“说实话孩子,明天最大的诱惑就是,不可预测。但,我们孤身一身吗?不,我们远不止一人。”

冥想盆里的银色液体流光溢彩,他并不惊讶于我的沉默,而是自然的轻拍我的肩膀。

“我并没有打算,让你这么快从亲人的去世中彻底抽身,这是残忍的。但凤凰涅槃,就是在灰烬中重生,是消亡也是新生。”

我复望向一池滟色的盆内,沉重的点点头,继而用缓慢的语速说着。

“我父母死了,我需要知道关于我的一切事,我不希望糊涂的活着。”

“我要知道所有的真相,我要在下一次危难到来之际。用我毕生的力量去守护我所珍视的一切,绝不再让他们在我眼前死去。”

“我自愿承担,真相背后的一切,好的坏的。”

我本来以为邓布利多和斯内普会因为我的转变而欣喜,可他们却久久没有动作,露出为难亦或是心疼的神情。

良久,邓布利多才从思绪中回神,他咂咂嘴。

“我以为张把你带回去,会养成娇花的。你更像是……更像是……”

“野草……”

许久没有开口的斯内普,淡淡补充了一句,邓布利多满意的点点头。

确实是这样,我像一株野草,肆意向阳光处生长,我的根牢牢握在土里。每天都在成长,坚韧不拔,烧不尽吹又生。

他们没有再多说任何话,邓布利多将蓝色的记忆丝倒进冥想盆里。

我来到了一段泛黄的记忆,虽然年轻但依旧神神叨叨的特里劳妮教授披着花色的披肩,大大的眼镜下双目无神。

嘶哑的声音像是我在三年级期末听到的一样,那次她预言黑魔王会卷土重来,灵魂和血液将是最好的滋养,他会更强大。

“拥有征服黑魔头能量的人走近了……出生在一个曾三次击败黑魔头的家庭……生于第七个月月末……黑魔头标记他为其劲敌,但是他拥有黑魔头所不了解的能量……一个必须死在另一个手上,因为两个人不能都活着,只有一个生存下来……那个拥有征服黑魔头能量的人将于第七个月结束时出生……”

“在七月最首端出生的孩子……将是战胜对手最好的襄助,TA是纯净的赤子。”

我又被带入另一段记忆,古朴的格局一定属于张家老宅。

“Rose……或许你的孩子会继承你的赤子身份,他们谁是七月首端出生的。”

妈妈凝望着还在熟睡的孩子,她痛苦的摇摇头,她伸出手抓住邓布利多的袖子。

“教授,不,让我来承担吧。他们还太小了。”

“Rose……”

邓布利多再叫了一声妈妈的名字。

“女儿,是女儿,她是七月一出生的,儿子是六月三十。”

“或许她需要留在英国。”

邓布利多预备抱起我时,被爸爸拔剑阻挠,他的金丝框眼镜倒映出肃杀之气。

“儿子,女儿。都是六月三十,兰妹记错了。孩子,我们养得起。”

爸爸握住天师剑横在妈妈与邓布利多之间。

“张……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