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了解的,故此他只敢报自己是汉阳人。 司马光道:“关于你的来历,都只是你一面之词,本官会详细调查的。” 张斐头疼得紧,虽然他不相信司马光会大费周折,去调查他的来历,但是司马光是真有这个能力,他还是有些慌,心道,这老头真是难对付,放着案子不谈,光冲着我发难,而且还TM是精准打击,这么下去,迟早会被他问出破绽来啊! 殊不知有一人比他更慌,就是坐在一旁的王安石,他见张斐汗都流出来了,正如他预料的一样,这年轻人心理素质太差,心里都已经开始寻思,如何去挽回这一切。 司马光也发现这个情况,于是问道:“你很热吗?” 张斐道:“小民一介平民,站在这里就觉得很紧张。” “是吗?” 司马光道:“可是本官听闻你在出狱之后,便三番两次闯衙告状,你不应该紧张啊!” 许遵面色凝重地瞧了眼司马光,心想,真不愧是司马君实,这么快就想到张三才是此案的关键所在。 他并没有提供这些资料,肯定就是司马光认真调查过张斐。 一个人紧张是能够说明一些问题的。 司马光这么一问,显然是挖了个坑,等着张斐往里面跳。 张斐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一个谎言是需要无数个谎言去弥补,但他也不是懦弱胆小之人,如实言道:“小民的确来告过几次状,但都有递上状纸,并未闯衙,而且当时小民也有些紧张,但在公理之下,小民亦不会退缩。” “好一个不会退缩。” 司马光哼了一声,指着张斐道:“如你这种珥笔之民,本官可是见得不少,你们这些人最擅于搬弄是非,蛊惑人心,然后从中渔利,在利欲熏心之下,常常铤而走险,而非是追求公理。” 张斐闻言,突然灵机一动,立刻道:“主审管所言极是,正是如此,但是小民不但不引以为耻,反而引以为傲,小民将来还要来告更多的状,赚更多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