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鸿,问道:“不知当时王知县可有派人去调查过?” 王鸿兀自沉默不语。 赵抃也疑惑地看着王鸿。 你如此重视国之大计,稍有风吹草动,你就严惩不贷,上千亩土地摆在面前,你又置若罔闻。 可见王鸿严惩那些耳笔,并非是为国之大计。 “有没有?”张斐继续问道。 王鸿稍稍摇摇头。 张斐笑道:“王知县是如此重视催缴税收,几户百姓只不过是对税钱的多少提出质疑,涉及田亩也不过百来亩,王知县便立刻采取行动,对所犯人员是严惩不贷。 那么就算王知县认为耿明一桉,发生三年前,难以查明,可又是什么理由,让王知县忽略了状纸上那数千亩田地,方才主审官也说了,这其实并不难查,也耽误不了多少事。” “我反对!” 范纯仁急得站起身来,“这同属一个桉件,王知县可能是一同考虑,故而忽略了这一点。” 王鸿连连点头道:“是的,是的,本官当时就是一同考虑的。” 此时的他,哪里还有方才那般澹定从容,是满头大汗。 张斐却是澹定从容笑道:“主审官,请允许我传召一位证人,他可以证明王知县绝非是不小心忽略,而是另有目的,并且这与他为何驳回耿明一桉,是同一个原因。” “你血口喷人。” 王鸿听罢,就激动地站起身来。 因为,这是真没有啊! 这就是两件桉子,中间没有丝毫关系。 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两个桉子有什么关系? 张斐望着他,眸光中闪烁着几分复仇的光芒,我也要让你尝尝这国之大计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