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后,白芒和父亲各骑一辆电动车去柏杨村。 白万生骑得两轮车跑的快,先头走了。 白芒则在后面不紧不慢。 在离镇子不远的地方,在一个四下无人的时节,把空间行囊里的草莓和蓝莓拿出来放在三轮车的小斗里。 然后打电话让姚丽到来。 十多分钟姚丽到来后,两人把这几筐水果移到小市场。 出售水果的任务就由姚丽来完成,白芒的任务是去医院。 然后白芒就去柏杨村陪爷爷去医院检查。 老叔雇的车已经来了,就在等白芒到来。 上午九点,车来到市中心医院,找原来的主治大夫开票做检查。 彩超,CT做完这也就中午了。 在医院附近的小吃部吃完饭,白芒闲着没事儿就去大街上溜达。 现在离医院上班还有一个多小时,他可以在附近转转。 医院附近有个公园,白芒就转悠进了公园。 正午时分公园里的人不多,但公园中央部位一座临时搭建的台子倒是非常的引人注目。 唐城马拉松比赛报名处。 太子后面有几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昏昏欲睡。 唐城有很多地方和别人不一样,民间说法叫隔路。 比如人家尝试举办马拉松都是四五月份,而唐城的马拉松则是六月底七月初。 马拉松这个东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兴起来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举办马拉松? 你说锻炼身体吧,马拉松这个东西和锻炼身体绝对是不挨着的,它不但锻炼不了身体,反而对身体有害。 但诡异的是全国到处都有马拉松比赛,一年竟然有近百场马拉松比赛。 倒是便宜了不少非洲人。 白芒抱着闲着也是闲着的态度就凑了过去看热闹。 但是在看到奖金三万米元的时候,他的眼睛就瞪大了。 三万米元,也就是二十来万。 握草!原来马拉松的奖金这么多呀! 他要是有了这笔钱,买下野猪沟的经营权也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小姐姐!这马拉松可以随便报名吗?”白芒凑到美女们面前。 “随便报名,但是要交100块钱报名费。” “那要是得了第一,奖金可以兑现吗?” “啊!怎么还有问这样问题的?咱们唐城的马拉松也是举办了四五届了,只要你能跑出名次,奖金绝对不是问题,不过你要是得了第一,成绩必须得跑进两小时零十分钟,否则只能拿到一半儿的奖金。” 这还有条件限制。 “那给我报个名。” “身份证!一百元,扫码还是现金?” 今天到医院给爷爷做复查,白芒还真就把身份证带来了,平时他身上还真就不带这东西。 交钱报名,领到了自己的参赛证明和号牌,后天上午七点半开赛。 白芒又转悠了一会儿,一点钟到医院取片然后去找黄医师。 上一次黄医师看完片子就疑惑了半天,这一次干脆就瞪大了眼睛。 老爷子肺上的肿瘤竟然消失了! “奇迹呀!我从医也是三十来年,这是头一次看到这样的情景,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你们在家给他吃什么药了吗?” “我侄儿不知道在哪里弄了几副草药,前后一共给我父亲喝了三次,一天喝一次。” 白芒恨的牙根都痒痒了,正想用一坨什么东西拍老叔的嘴上,这嘴是真欠呀! 你装哑巴他不好吗? 黄医师的眼睛立刻就亮了:“什么草药这么厉害?” “这个我们不知道,我老侄儿自己知道。” 黄医师的眼光就落在了白芒的身上。 “小伙!你要是把这个药方献给国家,这对肺癌患者来说可是天大的福音。” 切!肺癌算什么,如果黄医师知道这副药什么癌症都能治,估计他当场能震惊成神经病。 “黄大夫!我哪里有什么药方,就是前几天在河边钓鱼的时候遇到一老头,我和他一边钓鱼一边闲扯,三讲两讲就讲到我爷爷的病上了,那老头说他有个偏方,说不定就能治好,过了一天,那老头儿就给了我几根草药,让我煮好了给爷爷喝下去就行。” “知道是什么草药吗?” “我哪里认识他们是什么草药?起先我还不太敢给我爷爷喝,不过后来一想,我爷爷那个岁数得了这种病,反正也好不了了,不如冒险试试,赶趟儿就好了呢,就这样,我就把老头儿给的草药分三次煮成了汤给我爷爷喝了,就是现在的结果。” 黄大夫有些遗憾:“以后你若是再能见到那个老头儿,一定要问问草药的方子。” “好!我一定记在心上。” 白芒爷孙三代心情舒畅的走出了医院,打车回到了家。 “老叔!你能不能把野猪沟承包下来?” “我承包它干什么?” “我要在野猪沟种植一些东西,你就是挂名把它承包下来,钱什么的我负责。” “啊!你负责?你哪来的钱?” “现在没有,不过很快就有了,你先和村里协商一下,争取先把地包下来,后给钱。” 白苍生想了想:“我说老侄儿,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起码得让我心里有点底儿吧。” “我要种植一些瓜果,养一些鸡鸭鹅狗,办农家乐。过两年挖一个鱼塘,进行收费垂钓。” “这计划可不错,但是野猪沟毕竟太偏僻了,会有人跑到那你去吗?” “现在闲人多,有钱的闲人更多,只要你把环境弄好了,你就是再偏僻的地方,他们也能去到。” “好!虽然你的计划有点儿不贴近实际,但毕竟不是乱七八糟的想法,我去帮你把野猪沟承包下来,但是别的东西我就不管了。” 白苍生下午就去村子问询野猪沟的事情。 而白芒则在爷爷的小果园里一阵忙活,弄了一些果树的枝丫装进了储物行囊。 三点多钟,他骑着三轮车来到了镇小集市。 姚月面前空空如也,一副傻老婆等野汉子的模样,身后堆了七八个空筐。 除此之外,还有两个流里流气的小伙像苍蝇一样在姚月身边,眉飞色舞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姚月也不回答,低头摆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