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吗!他们也不是不想建造高楼大厦,只是这里所处的地理位置有限制,盖不了太高的楼。”时夏说。 “为什么?”阿刀问。 “因为这里是地震带,为了避免地震时造成不必要的人员伤亡,就只好建造一些比较轻便低矮的房子了。”时夏解释说。 “真的是这样吗?难道他们盖这种房子不是因为穷吗?真有钱的话,房子也不会装修成这样吧?”莫北问。 路两边的这些低矮的楼房建得很粗糙,架构上的一看就是苏联风格的粗苯,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杜尚别的人在装饰上又想增加属于阿拉伯式的精巧。所以这个城市总体上给人一种,混搭风格浓烈的城乡结合部的感觉。 “穷这个事你要看跟谁比?这里原来是个小山村,就是因为它是塔吉克斯坦最富裕的地方才会被提拔成市的,杜尚别三个字的原意是“周一市场”,这里还是交通枢纽。后来就直接被当成首都了!”时夏给大家介绍说。 他这个老板还充当起了导游的职责,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后,时夏也并没有将他们当成下属,所以讲解这些的时候也并没有什么不耐烦。 一般的地方时夏肯定记不住,但是号称亚洲最穷的首都的杜尚别,时夏多少还是有些印象的。 “行了,你们也别磨叽了!天都要黑了,咱们还是快点打个出租车到酒店去吧。”时夏看看时间说道。 “你说的对!”莫北点点头,于是众人在街上拦了两辆出租车,连人带货一起被拉走了。 随着出租车走过大街小巷,时夏看着街道两旁破旧的厂房、装修成绿皮车厢外表的公家车、拥挤的住房和街上三五成群带着枪的男人,他感觉到这里的气氛有点阴沉。 “我对这里的感觉很不好!总觉得要出事儿,咱们这次一定要速战速决!事情一办完马上就走。”时夏按着太阳穴说。 他向来第六感很强,直觉告诉他这里不太平要出事! “什么时候走你说了算!就算你现在想走,我也会举双手双脚赞同的。”阿刀肯定的说。 “这件事先不急,我先联系一下舅公介绍给我的朋友,听说他是这里总统的心腹。”时夏说。 “既然这样,事情就好办了!”莫北这才放心一些。 “我也是这么想的,有总统的心腹罩着咱们,总不会出事的。”时夏说着拨通了卫星电话。 “嘟嘟……”电话拨通了,可是随着时夏和对方的交流,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1991年的塔吉克斯坦因为独立和党派宗教争权的原因,半年内先后换了四任总统,其中的两任是反对派出身的代总统。 而11月初,正是这里举行新一届总统大选的时候,时夏现在要想和政府的人谈判,首先要做的就是等……至少要等到这个国家选出一位新总统才行。 因为这里正在进行总统大选,时夏他们暂时只能留在这里等下去,舅公的朋友把时夏他们安排在城里的一家私人旅馆里。 “最近街上比较乱,加上各党派的人士都聚集在首都参加大选,杜尚别唯二的两家酒店都已经住满了,现在只能委屈你住这家小旅馆了。”前总统的秘书说。 “没关系!反正你们这里的酒店也没比这个小旅馆好多少,这里人多又热闹的,可比城里那些人员复杂、气氛诡异的酒店强多了。”时夏满意的看着旅馆内熙熙攘攘的人群说。 “哎!酒店里的那些人的确不好惹,再加上联合国和各国代表已经入住到酒店里了,你要是去那里住还真挺麻烦的。对了,现在晚上街上实行全面宵禁,你们晚上可千万别出门啊?”秘书临走前嘱咐说。 “好的,我记住了!帮我和纳比耶夫先生问个好,我预祝他在总统大选里获得胜利。”时夏说。 “谢谢你的祝福,在联合国和各位朋友们的帮助下,我相信纳比耶夫长官一定会取得大选胜利的。”纳比耶夫的秘书自信的说。 “时夏你说他的老板,真的能取得总统大选的胜利吗?”人才刚走,莫北就立刻问。 “谁知道呢?不过有联合国做靠山,纳比耶夫的赢面很大。反正这个国家这么穷,谁当了总统都缺钱的,我就不信到时候我用钱砸,还砸不出来个声明来。”时夏自信的说。 “那我们现在干什么?”阿刀提着行李问。 “咱们先回房间,我要给舅公打电话,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我出来的时候他告诉我了,他和这里的总统认识的,为什么换总统这么大的事他没通知我?”时夏皱着眉头说。 “好的!”其他人点头说。 “二舅公!我现在在塔吉克斯坦,这里的总统换了,你知道吗?”时夏拿着电话问。 “这件事我知道,那里从去年的11月31日到现在已经换了四任总统了,换总统这件事,对塔吉克斯坦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二舅公不在乎的说。 “我也是从路人嘴里打听到这个消息的,但是我根本没办法想象,不到一年时间里要怎么换掉四任总统。难道每个人当一季度总统吗?他们又不是四季使者。”时夏难以置信的说。 “呵呵……四季使者,这个比喻我喜欢,不过他们当总统的时间可不像四季那么均匀,第一任总统卡哈尔可是从1990年11月30日一直当到1991年8月31日,他一个人的任期就有九个月。”二舅公哈哈笑着。 “什么?那剩下的三个人岂不是每人只能当不到一个月总统了?”时夏听到这惊得站起来问。 “差不多吧?第二位代总统阿斯洛诺夫的任期是1991年8月31日到1991年9月23日,他的任期也是剩下三人里第二长的,有23天呢。”二舅公说。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