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告诉厨房我今天不想见到任何肉类,我不想在饭桌上吐出来。我今天要喝白米粥!”时夏表情厌厌的,他现在想到当时那种血肉横飞的场景就感觉有些恶心,他这已经够心大的了,看来电视上演的有些东西也并不夸张啊。 见到那么惨烈的现场以后,时夏现在就只想把胃里所有的东西都吐出来! 法拉又安慰了时夏几句就急冲冲的下去处理这次抢劫事件的后续了,他在这里也是有些人脉的,出了这种事他不可能坐以待毙,毕竟这次不但动了枪还死了不少人闹得太大了。 他一定要找那些矿场的负责人讨个说法。 时夏到底是没能吃上厨房特意给他做的粥——他精神特别疲惫的躺下一直睡到了后半夜,直到十三叔不放心他来查看情况的时候才发现时夏发起了高烧。 “你们是怎么照顾老板的?人都发烧了就没人知道吗?”法拉现在可是将时夏当成自己的财神爷,财神爷生病了怎能不着急。 “老板说他想要静静不许我们任何人进去打扰他,我们就一直守在外边。”保镖们也很郁闷,这种两难的情况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都怪我,我应该早点想到的!老板还是一个孩子又是第一次见到那么血腥的场面,精神当然会受不了的。你们马上去准备车,快送老板去医院。”法拉着急的说,他现在俨然一幅时夏管家的样子。 不得不说法拉还是有点能力的,除了钻石方面很懂行,为人处世也很可以,对待雇主尽心尽力,是个当管家的好苗子,最主要的是他在欧罗巴上层社会混了这么多年,很多事情都清楚,能帮时夏解决很多小麻烦。 时夏悠悠的醒了过来,这一觉睡得他有些懵,第一时间都不知道这是在哪里。 他使了好大劲才睁开了有千斤重的眼皮,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十三叔,对方眼睛中满是血丝,显然熬了好几天了。 “十三叔我没事了,你去休息吧。”在这里十三叔是他最亲近的人了,不忍心对方熬坏身体。 十三叔也没矫情,看时夏脸色好了许多便去休息了,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啊。 法拉也第一时间凑了过来,用眼神询问时夏需要什么。 “水。”时夏声音沙哑的喊道,他觉得自己的声音很大其实其他人的耳边还没有猫叫的声音大。 不过聚精会神等待指示的法拉还是听到了。 立刻起身给他倒水。 在保镖的搀扶下,时夏稍微喝了两杯水,他太渴了,感觉还能喝,但法拉没敢给他喝太多,毕竟这几天都靠着输液保持身体必须的营养,万一喝多了胃会难受的。 “哎呀!我的外孙子醒了吗?我就说萨满大神一定有用,你看我才刚跳了一天我的外孙子就醒了。”一个穿着一身萨满教衣服的神婆立刻放下手里的神鼓挤到时夏的病床前说,她刚一动身上挂着的铃铛就跟着响起来。 时夏嘴角直抽抽,这是哪里来的疯婆子。 外孙? 他才不信自己的外婆会这么疯疯癫癫的,在小的时候父亲的回忆中,外婆是一个很有主见的女强人,是敢于拿起枪保卫家园的存在,放在古代那就是花木兰。 而这个神经兮兮的疯婆子一看就不是他的外婆。 “你是谁。”时夏打起精神质问道。 没等对方回答,时夏开始打量着四周的环境,从墙壁的装修风格来看,这里是医院。 “这是哪?我怎么到医院来了?”时夏问法拉,那个萨满神婆眼神躲闪,他也没去理会。 “你已经整整昏迷了五天,这几天你在反复的发着高烧,我们只好一直让你住在医院里。”法拉小声的给时夏解释道。 “我为什么会发烧?”时夏问。 “亡者的冤魂在缠绕着你的灵魂,他们想把你一起带走!”刚才还恨不得钻到地缝的神婆,突然把脸凑到时夏耳边,用低沉的声音说。 “是什么鬼?”时夏被突然袭击吓得浑身一哆嗦,他平时最怕的就是鬼了。 虽然内心坚信没有鬼的存在,但是他越控制不住去害怕,人都是矛盾的。 “不怕!她不是鬼,她是来帮你驱鬼的萨满神婆。”法拉将神婆往一边拽了拽。 他有些懊恼,真不该听那些土著的话,现在看来这个神婆就是个骗子。 时夏刚才是因为事出突然才被吓到了,等他平静下来一看才发现对方的装扮和东北那边的萨满祭司差不多,估计两者是一个系统的。 “刚才真的吓死我了。”时夏摸着自己还在砰砰跳的小心肝儿,刚刚醒来没多久,大脑的运转还跟不上,这一吓差点没把魂儿吓走。 “我有病直接看医生就好了,你们谁这么异想天开还把神婆请进来跳大神啊?法拉你们不是应该信奉上帝的吗?驱邪也应该找牧师过来呀?”时夏翻翻白眼,他对这个神婆的好感直接下降到负数。 在他昏迷的时候装神弄鬼就算了,他醒了还来吓唬他,时夏怀疑对方目的不纯! “你昏迷的太久了,怎么也治不好!医生说你受到了过度惊吓才会这样的,而且他们给你检查过说你最近一年来精神都特别焦虑紧绷,没有这件事也很快会精神崩溃的。这次的事刚好给了你一个发泄口,能让你紧绷的精神发泄一下所以你才会昏迷这么长时间的。医生说这种情况只能靠你自己清醒他们也没有办法!” 其实这也不能怪时夏胆子太小,之前那里经历过这种事吗,上辈子创业也从未跟人有过大矛盾,也没人用下三滥的阴招,有竞争也都是合理合法的。 这重生以后,无论是岛国行,还是现在的苏国游,无不刺激着时夏幼小的心灵。 嗯。。。别看时夏脑海里有着三十多岁老男人的记忆,可是这具身体还只是个孩子,经历这些没直接吓疯掉已经很不错了。 “既然医生没有用我们就只能请神婆来了,这是我们雅库特人的传统。”伊万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房间中,这个神婆就是他找来的。 虽然钱已经付过了,但是他的职业操守告诉他不能就这样把雇主抛开。 “你说我昏迷一个星期了?这不可能?我如果昏迷了那枪战后来的事你是怎么办的?这件事警方有没有什么说法?”时夏刚一清醒就立刻问他最关心的事,他并不是苏国人,苏国这件事查到他头上再给安个什么莫须有的罪名,那可是会连累到周老的。 毕竟现在苏国的形势太严峻了,龙国也不敢随意干涉。 “嘶!头好疼!”时夏刚一思考头就痛起来了。 “医生说你最近不能费神!这些事我都办妥了你还是休息吧。”法拉让时夏赶紧躺下,病人就得多注意休息,老板还这么小,万一落下病根就糟糕了。 “你先给我说说情况吧。”时夏很是听劝,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他自己不爱护还指望别人爱护? 反正他是老板,只需要听和点头摇头就行。 也许他是应该放松放松了,从他重生以来精神就始终绷的紧紧的,说是为了赚钱给父亲治病,其实他是在躲避,是在逃避,内心深处还是在自责的,为什么没能再早一点重生,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