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勇猛。长期服用,却会对人体造成严重损伤亏空,自古以来,有多少人死在媚药之上。
沈宛宁是皇后,何时学得这些下作手段。
皇后私用媚药,淫.乱宫闱,荒淫无道。
“啪——”
萧淡晚扬手,一巴掌重重掴在沈宛宁面上,打得她偏过了脸。萧淡晚勃然大怒,指着她愤怒地说:“我沈家怎会养出你这般——你这般——”
萧淡晚没有说下去,冷冷目光瞬间看向萧渊祈,“皇上,你真是个好皇上,逼得皇后想要个孩子,还需要在你身上使用这等下作手段。”
萧渊祈没有回答,他把拳头紧紧攥住,忍着即将喷涌出的怒意。
即便,他早就知道是她不知廉耻给他用药,此时此事在两位长辈面前戳破,他恨不得杀了她泄愤。
沈宛宁偏着头,她苍白的面颊轻微浮肿,脸上火辣辣的疼,她转过头继续跪好,怆然说道:“这个孩子,一直不稳,几次见红,是女儿强求,想留住他,最后还是留不住。苏贵妃自戕,女儿不知是哪些人乱嚼舌根,胡言乱语,那日皇上是在关雎宫,我们并未发生争执,皇上将我踢小产这些话更是信口雌黄。母亲你最了解皇上,您觉得他是这样的人么。”
“那你的孩子……”
沈宛宁手指绞着裙摆,眼泪扑簌簌流下,心碎道:“母亲来照顾我时,我就说过,是我不小心摔了一跤,这才没有保住孩子。关雎宫上下皆知,母亲若有疑,找来问便是。”
此话一出,殿内瞬间陷入沉默。
魏太后和萧渊祈心知肚明,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萧淡晚不信,她认为沈宛宁必有难言之隐,身为母亲,即便她做错,关上门怎么罚都行,却不能让人欺负到头上,更不能将此事传出去,毁她清誉。
否则,明日朝堂上,弹劾沈家,弹劾皇后的折子会如潮水一般涌入辰元殿。
“你若有委屈,有难言之隐,你照说无误。母亲会为你做主。”
沈宛宁低头微笑,然后摇摇头,“没有委屈,也没有难言之隐。”
说完,她跪行至萧渊祈身前,伏身拜倒在地,双眸紧闭,额头抵着柔软的地毯,内心冰冷如朔冬。
她伏身在他脚下,顺从又卑微,萧渊祈眸光阴寒。
大瑶世家男子,十一二岁便会有人教晓人事,可他长在沈府,大长公主要求他们洁身自好,不能养一身陋习,怎可能给他们送同房丫头。
后来,他为沈岁宁动心,看到沈岁宁,便能引起心底的欲念。
沈宛宁,端庄美丽,性格柔顺,常持卷倚于水榭,她待人温和,笑起来矜持又温柔。
见到他,总会温柔低眉,软软地喊他一声“表哥”。
那是沈岁宁身上没有的温柔,也是他想追寻的温柔。
就是这抹温柔,让他短暂迷失。
主动送上门的沈宛宁,纾解了他的欲念,他随口应付,若能登位,一定封她为妃。
可是沈宛宁,太天真了。
她知书达理,端庄温柔,却不聪明。
要娶沈岁宁的他,怎么可能再纳她为妃。
他登大宝,下旨封沈岁宁为后,为了不被沈岁宁发现他与沈宛宁之间的私情,他寻了个理由,果断将沈宛宁嫁给圣京质子。
这样,他们之间的事,永远不会被沈岁宁知道。
可是,这个女人她不甘,她不如表面这般单纯,或者说,她聪明,并将这份不该有的聪明用在了沈岁宁身上。
她让沈岁宁知道了他的背叛,让沈岁宁为她嫁给圣京质子,甚至让沈岁宁恨透了他。
她想当皇后,那便当关雎宫里的皇后,这辈子,他不会再碰她一下。
这是对她的惩罚。
可是,她不死心,居然用媚药,想到那荒唐一夜,此人真是死不足惜。
萧渊祈冰冷的目光犹如毒蛇般游走在沈宛宁的身上,狠毒而冷漠,片刻后,他听见沈宛宁的声音,温柔而绝望响彻大殿。
“臣妾阴挟媚道,淫.乱后宫,有失妇德,不配中宫,求皇上废后另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