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太后对沈岁宁,自然是要斩草除根,以除后患。
沈岁宁没有告诉季景澜太后要求她放过萧渊祁一事,因为她觉得萧渊祁已经成为尘封的过去,不会在她这里,再荡起一丝涟漪。
沈岁宁点头,面不改色说:“她试探于我,听到杀手还留有活口,必定会再次行动。只要她动手,我就能抓住她的把柄。”
魏舒月的把柄?
也不是没有。
季景澜挑眉,凑近她,俯身在她耳边轻语,“魏太后的把柄,我有一个,足够让她永无翻身之日的把柄,你要不要?”
沈岁宁带着疑惑,打量他。
“先说来听听。”
季景澜摇头,“你刚不是问我,岳母同我说什么了嘛,我现在告诉你,想不想听?”
沈岁宁疑惑更甚,总觉得他说出口的不会是什么好事。
季景澜拉过她,低头耳语,沈岁宁听完,面上已带霞光之色。
母亲,母亲怎会和他说这事。
季景澜趁人不备,手一转,将人面对面坐着。
“要不要考虑一下!”
孩子……
她与季景澜自圆房后,两人浓情蜜意,对方更是如鱼得水,不知疲倦,弄得她时常瞌睡。
可是孩子……
季景澜如今是质子,她也被太后盯着,两人危机四伏,还不到能要孩子的时候。
“你想要?”沈岁宁抬首,问他。
季景澜沉吟片刻,笑道:“你生的自然要。”说着,掌心在她腰间摩挲探索,眸光愈发深沉。
沈岁宁触及他的眸光,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这样的目光,最近天天看到。
腰间的触觉丝丝缕缕缠绕着她的身体,勾着她的心尖。
她保持几分清醒,怒道:“这是车上。”
季景澜目不转睛看着她,坏心眼地压低了声音,“想试试。”随即,面不改色对外面人说:“周守卫,绕城一圈,夫人想看夜景。”
……
沈岁宁呆愣,瞪大了眼,愠怒道:“我何时想看夜景了?”
季景澜将人抱了个满怀,下颌埋进她的颈窝,好心提醒,“声音小点,外面听得见,试完告诉你魏太后秘密。”
“不行。”沈岁宁无声拒绝,还未出声便被含进了唇齿间。
身体本就靠得近,推搡间更是给人点了火,灼热骤然压在腹间。
季景澜本只想逗逗她的心思顿时飞到九霄云外。
车厢狭小,外面又有人,实在不是个好地方。季景澜将人按在自己肩上,示意她咬着肩膀别出声。
“夜景真美,为夫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他扶着她的腰,温柔地绵长地磨着她。
沈岁宁被他慢条斯理磨得浑身难受,拽着他的衣领倾身与他接吻。
“难受……”她颦眉低喃,眸底染了一层水雾。
不敢发出声音,不敢闹出动静,过分紧张令沈岁宁愈加敏感。
两人呼吸微乱,季景澜遏制住想放开顶撞的想法,手指抵着她的唇,止住她的声音,低声说:“我快些。”
马车一步一震,万千酥麻堆压在体内,她难受得想哭,迫切地渴望找到宣泄口。沈岁宁启唇含住他的指尖,牙齿重重咬磨他的指骨。
还是好难受。
季景澜将她抱紧,探得更深,转头又与沈岁宁吻在一起。
又深又急让沈岁宁不由自主哼出了声。
马车载着赏景的二人兜了一圈,稳当当停在季府门前。
沈岁宁累得手指都不想抬,又不想让人看出端倪,打算忍着难受和颤意回房,不料却被人打横抱起。
“天太黑,我抱娘子回屋。”
本就没褪的红潮,又上来了。
沈岁宁无奈闭眼,全程将头埋在他怀里,被抱着,总比颤抖着双腿走路强些。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太后的秘密了。”
“好。”
沈岁宁等了很久,没听到声音。
“喂——”
“你身上不腻吗,洗完澡告诉你。”
男人和颜悦色,知足常乐。
回屋后,沈岁宁由着他伺候洗澡,穿衣,直到两人上榻后,季景澜才将魏太后的秘密告诉她。
沈岁宁听完,心下大惊,辗转难眠。
结果,又被人捉住,累到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