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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雨欲来5(1 / 2)

短暂地恶补枪械知识后,兰又回归到专业课的海洋。琴酒与贝尔摩德、安室透三人则神出鬼没。

这天她刚出图书馆就遇到了等她的安室透。

“兰小姐,我是专门来找你的。”他高挑帅气的外形与淡金色头发相当惹眼,路过的女生都在切切私语。

大约是和琴酒在一块太久了,没有他的衬托兰才发觉安室透也有一张年龄莫测的脸。他穿着黑色连帽衫和牛仔裤,脚上小白鞋是最近流行的款式,他倚靠在图书馆的墙边,笑容阳光,俨然是校园男神的形象。

“是,安室先生。”兰带着安室透在校园里边散步边聊。

“兰小姐,两年前我因为公安工作的关系不得不关掉咖啡厅,也没有跟你和毛利老师告别,请接受我的道歉。”安室透满是诚挚。

“安室先生不必道歉,都是为了案件,我相信爸爸也一定可以理解的。安室先生所说的工作原因,是在追查阵和他背后组织的案子吗?”

兰曾以为说出这些话很艰难,她身边的人和尤利安几乎都是对立关系,爸爸、新一、赤经先生,还有警视厅的警官们。

她在光明与黑暗之间挣扎求生,一刻不敢松懈。知道尤利安身份的朋友们从不在她面前提立场问题,她也想过埋起脑袋掩耳盗铃。但安室透的出现让她明白,有些事情是不能逃避的。

安室透对兰的坦然很意外,“是的兰小姐,这宗案子的复杂程度远超你想象,加上媒体的渲染,耗费了我们不少功夫。好在我们已经将组织在日本的首领级人物逼出境外,让他们不也再不能危害国家。”安室透神情严肃,他作为日本公安最想守护的就是那片土地。

兰突然站定对安室透鞠了一躬“安室先生,谢谢你。”

“兰小姐...”安室透看着道谢的女孩,有些无措。琴酒他凭什么!他愤愤地想,满世界那么多花,偏偏最纯白无瑕的那朵被他摘去了。

病房内,昏迷数日的灰原哀终于脱离生命危险勉强醒来。

“药盒。。”她虚弱地让柯南去找二人遇袭当晚她放在衣兜里的药。

“在这呢,灰原。”柯南把小巧的药盒拿出来放在灰原哀手心。

灰原哀被救护车拉走后,他在客厅的地上发现了这个药盒,打开后是红白相间的胶囊,与灰原哀以往制作的解药没什么不同,但这一次看到后,却有种强烈的预感从胸口呼之欲出。

“工藤…新…一。”女孩惨白着脸,用没有夹监控仪器的手指推着药盒。“欢迎回归。”

这一瞬,灰原哀的话仿佛一串被打乱的密符,柯南怎么也听不懂。“工藤新一欢迎回归”他把这几个字掰开了揉碎了排列组合反复咀嚼,才终于觉出期盼多年的味道。

不知为何,柯南脸上没有笑容。

灰原哀没有得到意料中的反馈,费力地抬头看他。

柯南此刻的心情恐怕只有他自己能够体会,这一路的颠沛流离生生磨光了所有到达终点的喜悦。

工藤宅。柯南先给工藤优作和工藤有希子打了电话,两人立刻放下工作赶往日本。

接着他打给了服部平次和安室透。服部平次表示当天就到东京,安室透的电话则从给他u盘的那夜后就无人接听了,他找过风见裕也警官,得到的答复是他无权知晓上司的行踪。

他来到博士家,博士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这两年他精力不如从前,常常坐着坐着就会睡着,柯南将电视关掉,把毯子盖在博士身上。

还有少年侦探团的三个孩子,那是让柯南最为头疼的。纵使聪明如他也不知道要如何与他们告别。

在失眠的深夜,兰来到阳台,正巧看见琴酒开车回家。男人从后备箱拿出三个大大的高尔夫球包,往阳台方向望了一眼,回到屋里。

杜松子冷香袭来,兰转身投入冰凉的怀抱。

“怎么还不睡?”琴酒低冷的声线响起,他将女孩打横抱起,大步回到卧室。

“睡不着,总觉得有事发生。”兰贪恋地靠在男人怀里。

她最近特别喜欢听琴酒的心跳声,或许是天生的又或许是后天锻炼,他的心率很低,呼吸也很轻,如果他刻意隐藏自己,兰绝对发现不了。于是蓬勃有力的心跳就成为兰证明他在身边的证据,她喜欢听着有节奏的怦怦声入睡,就像今夜她在等她的褪黑素归来。

“尤利安。”

“我在。”

“可以再抱紧一点吗?”

兰依赖的姿态让琴酒忍不住吻她,杜松子味的吻带着山林雨露的清凉将她笼罩。半晌,卧室中水声停止,兰酡红着脸让琴酒去洗漱。

淋浴声响起,兰坐在梳妆台前理了理发丝,又换上一条新睡裙、调暗灯光,钻进被子里。

霹雳啦怕的水声好像窗外正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兰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可还是被沉重的眼皮打败。

琴酒腰间系了一条浴巾走出来,发现换了新睡裙的女孩呼吸绵长,已然睡熟。

电子日历不知何时翻到新的一页。

5月4日。

一百多年前的今天大侦探福尔摩斯与莫里亚蒂教授于瀑布决斗,后死里逃生。

柯南坐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摊开手心的APTX-4869解药,仰头咽下。

熟悉的剧痛从心口传来,迅速向全身蔓延,原来真正的解药服下后比原来的那些还要疼痛百倍。

痛感在无止境加剧,柯南的身体不受控地倒在床上,冷汗瞬间打湿衣物,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里正在发生可怖的变化:每一寸骨骼被同时折断再接好,皮肉凌迟般撕裂再愈合。

他体温不断上升,仿佛置身业火接受涅槃前的审判,高热让他关节钝痛不已,好像在被千斤重的铁锤捶打重塑,但他早已感受不到这点细碎的折磨。

太阳穴附近的青筋暴起,他咬紧牙关,攥紧拳头。

解药随着沸腾的血液进入每一根血管,覆盖治愈每一颗细胞,重新搭建每一根神经。心脏以超出人类极限的恐怖频率跳动着,他只能大口呼吸缓解痛苦,直到喉咙干涩如刀割,嘴里满是鲜血的味道。

疼痛把短暂的恢复过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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