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汪家干嘛?”
我可是对汪家恨之入骨,这辈子都不想再与汪家有关。
“青阳呀,他等你二十来年了哦。”
“他等的不过是他幼时的一点执念而已。”
说完我把他的头往旁边一推,让他远离我,然后非常傲气的甩甩手,显得自己很潇洒,盯着张起灵那边的方向,“哼,大不了打一辈子光棍!”
刚赌气说完,我就看到张起灵在说:“多说无益,她是我张起灵认定的人,也是张家圣物认可的人。”
有人问:“族长,此话怎说?”
“她手上的镯子,就是信物,只有张家夫人才能佩戴。”
我看着手上的镯子,从不知道镯子还是被张家认定的人,也就是说镯子认同我当族长夫人。镯子原本是形态是扳指,形状和样式是男人戴的,可能那时候它的样子是被张起灵拥有,后来张起灵给了我,中间被汪家拿走了,最后镯子能在岩浆底部凭空落入我手里,变成镯子自动戴到我手上,就证明这真的不是凡物,不可人为控制它。
张起灵果真没有再与他们多说话,他在满天议论声中,不顾任何反对的声音,背朝着族人向我走来,那一刻,我觉得他帅极了。
他背后有人喊:族长,您不能老糊涂啊!
本来张起灵面向我时已经放松了,结果听到这话脸又黑了下去。如果不是张起灵现在考虑到张家需要人手,可能立刻把小黑金甩过去了。
张起灵在众人目光下,上了我的车。车门一关,外面瞬间安静了好多。
朱雀看我上车也赶紧坐到了驾驶位上,“阿离姐,我们现在去哪?”
“回北京。”
朱雀开窗与车外的人打了个招呼,所有的我的手下,全部都浩浩荡荡的开着回北京了。
与车窗外的张家人擦肩而过时,看到他们也都准备上车,行了一段路程,我通过后视镜我看到他们也跟在了我们车后面。
心里不觉得乐开了花,我把他们族长拐跑了,他们现在肯定气的牙痒痒。
张起灵在我旁边问:“笑什么?”
我的手环过他的腰,把下巴抵在他胸口,贴着他,笑着问他:“你说他们现在是什么反应?”
“不必管他们。”
“你不怕他们好不容易回来了又跑了吗?”
“不怕。”
张起灵已经孤身几十年,有没有族人对他来说都无所谓,他不需要看别人的脸色行事。
“那你怎么还召集他们回来?”
“不是我。”
我不解的看着他,他道:“是你,还记得我们当时去找张日山,你说需要族人对付汪家,后来新月饭店鬼玺拍后,你也拜托他帮忙了。”
我从他身上起来,“感情你是一点没参与,全是张日山在操持。”
“也不是,他问我是不是真的需要族人回来,我同意了。后续如果他们不走,我会重建宗庙祠堂。”
我想了想,如果张家人想回归大陆,肯定还是得有一些宗庙祠堂之类的,“也对,家族传承不能断,你得肩负起族长的责任。”
他摇摇头,“我想修订族谱,把你的名字加上去。”
在这一刻,好像所有的话都显得很苍白。他在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他很爱我,他会为我做一切。
他突然很严肃的看着我,“阿离,有件事,我要跟你道歉。”
我再次不解的看着他,“怎么了?别这么严肃,我害怕。”
他满脸的自责与歉意,“那次喝醉酒,我……并没有人下药。”
喝醉酒?是我刚遇到他的那两天吧,和吴邪他们聚餐,我赌气喝醉了,后来他带我回酒店了,我们缠绵了一翻。他说是被下药了,我坚信不疑。
“张起灵,你……”
“对不起阿离,你很可爱,很漂亮,在酒精作用下,我没经得起你的……是我第一次没坚守住自己。”
他继续说:“那时候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她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再不把握机会,就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片刻的欲望松懈,我就沉溺在你的温柔乡里了。”
“对不起,阿离,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我会对你负责。”
说着他掀起了左手的袖子,止离两个字的疤痕印在从他肉里长出来。在新月饭店时这两个字还没有刻完,怎么现在已经是个完整的疤痕了。
“后来有段时间失忆了,我拼命的想起你,可是有个东西在我脑海里控制我,让我杀你,为了警醒自己,我一刀一刀又刻上了你的名字。”
我心疼的抚摸着这歪歪扭扭的疤痕,“在我出院后,你消失的那个时候刻的吗?”
“嗯,在桥洞底下。”
在桥洞底下,我看到他孤独的坐在那里,满天大雪,他的身影几乎融化在雪里,他孤单极了。那时候他一定在非常痛苦的抵抗天授,又想拼了命的想起我。
为什么我那时候还那样对他,我真不是人!
我与他十指相扣,“那些都过去了,难过的事就不要想了,往后我们会好好的。”
他用力反握住我的手,“所以以后再也不要丢下我,独自一人去面对危险了,好吗?我想和你在一起,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好。”
一路颠簸,我蜷缩着瘦小的身子枕在张起灵腿上,我又与他聊些琐碎的事情。
“我刚才梦到一个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非常有气质,还有一头麒麟坐骑,她把五彩石给我,让我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一切。”
“我隐约记得族长和长老口述给我过有关一些五彩石和能量的事,记忆模糊,时过境迁,现在已经想不起了。”
“青铜门里是什么?会不会就是这种怪物?”
“隐藏在黑暗中的东西,我需要用身体的麒麟之火点燃那里的光。光亮着,里面就安全,光熄灭就危险重重。”
“你见到过吗?”
“没有,只要有光,就看不见。”
“在梦中漂亮女人跟我说,有一种外星生物入侵,隐藏在世间阴暗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