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环,得到了张起灵,那么我也应该承担起这个责任,而不是与他天天缠绵悱恻。
思维导图预测几十遍的结果,到最后都不尽如人意,那只有我才是这个意外之外的意外才能改变结局,我目前知道的也就一个汪舒,我需要知道更多汪家人的动作,唯一的途径就是张起灵他们下墓,我在后方暗处观察。
并且西沙群岛这一趟,张起灵必须去,他要和吴邪发展感情,成为彼此可以依靠的伙伴,让他以后不那么孤独。
我边走边跟他说话,我笑着,说的风轻云淡,我尽量把这种话题说的轻松愉快一点,不想这个话题太过沉重,“张起灵从现在开始我会跟你说你的事,我说过我会打碎你的信仰,我没那个本事,但是可以帮你们家族扫清障碍。”
他停下脚步看着我,叫了我一声,“阿离。”
我朝他笑了笑,“你尽管做你的事,你做什么我都支持,本姑娘是你坚强的后盾哦。”
“你知道曾经的老九门吗?民国时期,地方势力割据,外国佬大肆侵略中国的土地,那时候民不聊生,就产生了一些家族,有人悬壶济世,有人抵抗外敌,有人不怀好意,有人争夺内部的资源。再这样的情况下,长沙抗战地发展出九个门派,上三门为贵,中三门为盗,下三门为商。他们势力盘根错杂,在地方上有一定的影响力。其中上三门张启山大张佛爷带来的军阀为中国的抗日战争做了很大贡献,而刚才那个张日山就是张启山的副将,有穷奇纹身,也有长生,是纯正的张家人,他现在是九门的会长,管理着地下生意。其他九门分别是二月红、半截李、陈皮阿四、吴老狗、黑背老六、齐铁嘴、霍仙姑和解九爷。这些人中吴老狗的后代吴邪,霍仙姑的后代霍秀秀,解九爷的后代解雨臣,我是大概了解一点,其他人完全不知。解雨臣应该跟瞎子是老相好,那天瞎子那样子我就猜的没错。吴邪你应该很熟了,他家里把他保护的很好,所以去鲁王宫他三叔给了你那么高的出场费。还有霍仙姑的女儿霍玲曾经喜欢过你,你还有印象吗?”
我也不知道为啥跟他说这种很正式的话题,会扯到有人喜欢过他这个话题上来。
我想了想,可能是女孩子天生的醋意,喜欢一个人,眼里就容不得别人喜欢他,尽管那时候他拒绝了霍玲。
我两手趴在他胸前,画着小圈圈,朝他撒娇道,“快说嘛,还记不记得?”
他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我,完全没有顾及旁人的感受,他温柔道:“多少年前的事,我哪记得。”
“嘿嘿,所以那些事你全部忘掉,只要记得我就好了。”
这个小插曲过后,我继续说。
“你在墨脱出生,被人抱回张家,那些张家人想巩固渐渐衰败的张家,就启动了千年之灵计划,就是把你放在一副棺材里,营造你是活了三千年的婴儿,最后事情败露才有后面一系列事情。”
“你当时所在的张家内族正在发生内乱,你那时还很小,还在放野,族长的权利也不在你手上,你也还没有能力去领导张家,所以那时张家就已经衰弱很多了,到最后那些张家高管实在管不了,就撒手不管了,这个担子就落在了年纪小小的你身上。”
“后来你领导支离破碎的张家到处躲避战乱,但是抵不住另一个家族对你们的瓦解,就是我说的那个汪家,他们从明朝开始发现你们张家的秘密后就一直在策划对抗你们家族。后来在你们衰弱之时,找到机会就对你们家族进行攻击,残害你们的族人,破解你们背负的秘密。到上世纪六十年代初,你找到当时的老九门,组织了一场巨大的盗墓活动,你想让他们帮你对抗汪家,还有帮忙守护张家的秘密,条件是给他们长寿。但是你给了他们长寿后,他们没有履行承诺,全部毁约,但是他们也被藏在暗中的汪家人发现了,都被汪家设计关在了疗养院实验,实验的过程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但是最后这些人都变成了不折不扣的怪物,所以守护张家和那件事,也没有了下文。”
我一口水巴拉巴拉的说个不停,已经以我的思路最清晰的讲了出来,“你现在理解了吗?”
我牵着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见他发呆,我捏捏他的手心,他才反应过来。我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晚上太黑,昏黄的路灯照得他脸颊的轮廓若隐若现,眼神明暗交替中映出我的身影。
“嗯。”
见他沉思,我又道,“至于为什么要毁灭汪家,是因为他们现在还对你们家族抱有很大的威胁,应该是要获得终极里的秘密,还有得到你们的长寿。这就是为什么下午我带你去找张日山的原因。”
他道:“你不应该自作主张。”
我解释:“如果不寻求族人的帮忙话,你可能永远都斗不过汪家。你曾经问我故事的结局是什么,我告诉你,真正的结局是你进了终极永远消失在了这世间,书籍后面的续写不过是满足读者的自我意淫。”
“所以你要联合你们的族人一起对付汪家,他们才能平安的活在这世上,不然他们即使改名换姓,逃去海外,也逃不掉汪家的。”
他抬眼看我,眼里突然有一丝的疏离感。
是我下午自作主张见张日山才导致他现在对我的疏离吗?
我承认下午确实是我太急躁了,没有考虑后果。
他靠在栏杆上看着平静的湖面被微风吹过,远处的霓虹灯闪烁,张起灵突然放开了我的手,表情有些悲戚。
我跟他道歉,“对不起,我只是想帮你。”
我知道他在想他的事,他在想终极的秘密,在想家族的斗争与御敌,在想他所背负的使命。
过了很久很久,我就这样在风中陪他站了好久。晚上的微风从湖面带来阵阵寒意,薄薄的纱裙并不能抵御凉气,我打了个颤,手已经冻的很凉了。
过了好一会,他开口问:“阿离,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喜欢就是喜欢,就像渴了喝水,饿了吃饭,自然道理。”
他揉了揉我的头,嘴里带笑,“我没有完成的那件事,好像跟你有关,看到你莫名的熟悉,好像我们认识了很久一样。”
我两眼放光:“你的意思你没想过去守护终极?你要完成的那件事不是终极?”
他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