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一模一样。
“张家第三支族海字辈张海客/张海楼给族长请礼。”他俩这大阵势给我吓了一跳。
他们怎么知道张起灵会进来古楼,我记得原著中没有这么多人。
刚才他们自报家门,我顺着张海客的声音看过去,还好不是和吴邪一模一样的脸,看来他脑子现在还没抽。
为了确保他们是真的张海客,我偷偷的去瞄他的手,虽然他的中指与张起灵的发丘指有点区别,但可以看的出来是张家正真的发丘指了
看来张日山真的有在联络在外的张家人回来,对付汪家又多了一些胜算了。
显然张起灵根本不记得这俩人,只是戒备的看着他们,手上的黑金古刀蓄势待发。
张海客看到他们族长倒是很激动,像是老朋友见面的熟悉感,他们俩的这点表情我倒是看了出来。
然后张起灵转头看着我,那眼神似乎在询问我?我朝他疯狂的点头,生怕他看不见我裹在帽子里的动作。
而后张起灵紧张的神色才松了下去。
张海客道:“族长,这个怎么打开,我们帮您。”
我惊讶于这俩人居然不知道这里面的机关,难道他们没来过吗?按理说海字辈的外族中最靠近内族的人了,他们知道很多张家的秘密。
见我对他俩的肯定,张起灵才对着张海客指着我右斜对面六十度的方向隔了三块的石棺上,张海客跳上去后,他又指着另一个石棺,张海楼随后也跳了过去。
我们形成了一个三角形的区域,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中间隔的这三块石板很大,虽说这里有张起灵说的不知道什么情况的阵法,中国古代对群葬地很是讲究,阴阳风水是重中之重,最有名的就是道家的八卦阵,十大最有名的阵法中,有八个跟八卦阵有关,可惜我对这些一窍不通,早知道当初多恶补一些有关这些的知识了。
我和张起灵站在一起,但是这里的石棺并没有什么变化,也就是说张起灵指挥我们的是错的,不应该啊,他可是张家族长,我相信有些东西即使他忘了,他从小的训练应该让他刻进骨子里了,比如他一眼就看出来这里有个阵法了。
张起灵可能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对我道,“是四象阵。”
所谓四象风水,就是通常指的是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古代汉族人民把东、西、南、北四方每一方的七宿想象为四种动物形象,叫作四象。四象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指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分别代表东、西、南、北四个方向,源于中国古代的星宿信仰。在二十八宿中,四象用来划分天上的星星,也称四神、四灵。
所以我给代号东南西北102起了个四象的名字,增加他们的威名,也显示他们老板的不同平常。
我努力在脑海里搜寻四象阵的知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没想到张起灵就一跃而起到了我对面隔着的三个石棺上,我一直觉得进来这里后不对劲,张家为何花这么大的经历修筑漂浮到石棺,而且从那边入口进来这里必须要踩着石棺过来,先不说古人对长辈祖宗的敬畏,不会这么设计悬棺让后代子孙从上面走,这是大不敬,古人讲究的就是忠孝礼义,但是不知道张家是不是同一套体系,这中间肯定大差不差,所以这里的本身就有问题,根本不是什么四象阵的问题。
但是张起灵说这里是四象阵,那肯定有他的理由,我总不能用自己的猜测去否定专业人士的结论。如果我的猜测和张起灵的结论是相悖论的,那么中间一定是什么环节出错了。
四象阵中提到星宿,在二十八宿中,四象用来划分天上的星星,也称四神、四灵。那么把这里的石棺比喻成星辰,那么四象阵就隐藏在这里些石棺中,所以张起灵指挥那两人去别的石棺上是没有问题的,现在依然没有动静,那是哪里出了问题。
是不是少了点什么?我突然想到,很多地方只要有张起灵的血,一切都好使,因为这是他们张家的传统。
只见张起灵拔出身上的黑金古刀,往侧边的石板缝隙插进去,我之前打量过,石棺的侧面很厚,如果想这样打开肯定得费很大的力气,这么大的力气除非是张起灵这样武力值厉害的人或者专业设备才能做到,平常人无法动一丝一毫。
张起灵刚把刀对准缝隙,我就感觉到一阵地动山摇,咋地,这还带感应的吗?
我朝旁边的张海客问道:“你不是张家人吗?进来过没?”
他冷漠的看了我一眼,带着点杀气,我感觉到他对我一股浓浓的敌意,这股敌意从他出现在这里开始我就感觉到了,我记得我一直安安分分,怎么会得罪远在香港的他,他是不是把矛头对错了人。
但是他现在碍于张起灵的面子,也没有对我做什么,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这不情愿的语气让我听了都想抽他两巴掌。“这里行阵排列随时会变化,规律只有有图纸的才可以破解。”
我好奇道,“所以张家落寞后,再也没人进来过吗?”
张海客白了我一眼,做了一个嫌弃的表情。
我现在没有能力也是脾气好,他对我这种态度我也没办法,要是汪青阳在这里,我指定让他把这傲慢无理的家伙揍一顿。
突然震动停止,就在一瞬间的功夫,我看到所有的石棺分成两拨下沉和上浮,速度非常快。而我和张海客以及周围的石棺往上升,而张起灵和张海楼的石棺连带着周围的石棺往下沉,这几乎和正常的下坠速度一致,张起灵看着我想往上越,可是下落的速度和上升的速度一样快,如果正常的下落速度是9.8N,那么我们之间远离的距离就每秒乘以二,所以即使张起灵是个穿天猴,他也不可能飞上来。
眼见张起灵离我越来越远,我心里就慌起来了,在张家古楼这种地方和他分开,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
我现在已经是这幅模样了,我已经什么都不怕了,所以我看着他身上的光渐渐消失在黑暗中,我毫不犹豫的纵身跳下,那一刻,即使落入地狱,被摔的粉身碎骨我心甘情愿了。
下落的速度很快,我感觉到风在耳边吹过,巨大的冲击力刮的我脸疼,但我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只要我手中的光还照亮他,我的目光还能锁定他,我就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