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你说情了呢!皇阿玛虽然说要严惩,可他的心还是偏向你的,只是碍于大臣和惠妃的娘家那里始终该有个交代。”
“真的吗?”
“是!你可是我们大家的小燕子,我们怎么能让你有事呢?”
“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你放宽心,好好照顾自己就是对我们最好的回报了。”
第二天清早,小燕子始终不见永琪的身影,然而永瑢却不期然的到访了。
“小燕子,我想找你谈谈。”永瑢面色苍白,可以想见他额娘的骤然离世对他的打击是多么的大。
“进来坐吧,就算你不来找我,我也是预备去找你的。”
“朝中的一些大臣都认为是你杀了我额娘。”
“我为什么要杀你额娘?”
“因为当时只有你和额娘两个人。”
“你额娘不是我杀的。”
“我相信你。我今天来不是质问你,而是请求你。”
“请求我?”
“是。我知道我额娘是因为自己做了太多的错事,又不想连累我们,所以才选择这条路的。”
“你都知道了?”
“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
“那你希望我做什么?”
“不要把我额娘所做的事说出来。我知道我的要求很过分,也很自私,可是你看在她诚心悔过的份上,至少让她在皇阿玛心中留下个好印象吧!”
“永瑢,你很爱你的额娘,是不是?就算在你小时候,她分给你的爱少了些,你怨过她,可你仍然是爱她的,是不是?”
“是,她毕竟是我最亲的人。”
“那么,你有没有想过,永琪的额娘也是他最亲的人?永琪在宫里一个亲人也没有,只有最疼他的额娘。可是,你额娘却害死了她,让永琪从此孤零零的一个人,没人疼没人爱。最后,还一度想要永琪生不如死,你说要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我额娘的死也算一命抵一命了不是吗?至于五哥,我额娘最后还是没下手,可见我额娘还是有一丝善念的。”
“永瑢,你知道这段日子我和永琪是怎么过来的吗?你知道我们这段日子有多痛苦吗?那比一刀杀了我更残忍。你有没有想过我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也许我还会掉脑袋,人人都认为我是杀人凶手,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额娘了?永琪又哪里得罪你额娘了?”
“小燕子,我也知道我额娘是不可原谅的。如果你真的恨,你就把怨恨都出在我身上吧!小燕子,这深宫中的女人都是可怜人,永琪的额娘是,我额娘也是,请你用原谅皇额娘的那颗心来包容我额娘,好吗?她已经用她的生命来赎她一生的罪过了。至于玛父那边,我会尽力劝阻他们的。只要他们不给皇阿玛施压,你会没事的。”
“我要再好好想想。”
“好,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如果你真的觉得我额娘不可原谅,要向皇阿玛禀明一切的话,我也不会怪你的。也许换作是我,我也很难去宽恕和原谅的。”
御书房
“永琪,这件事你怎么看。”
“不可能是小燕子,她不可能杀人。”
“朕想也是。可当时只有惠妃和小燕子两个人,就算朕相信,可没有证据,朕也很难向百官交代!还有惠妃的娘家人,都嚷嚷着要朕给他们一个说法。”
“那皇阿玛预备怎么办?”
“朕也着实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小燕子这回祸也闯的太大了。朕实在想不出小燕子为什么会上惠妃那边去呢?而且小燕子这一去,惠妃就出事了,这不是太奇怪了吗?永琪,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回皇阿玛,儿臣也不太清楚。”
“是吗?你也不清楚?可朕最近听说小燕子和永瑢走的很近。”
“小燕子一向开朗,多交几个朋友也是好事。”
“可这宫里毕竟是个讲规矩的地方,小燕子和别的男人走的太近总是会惹来闲言碎语的。小燕子不懂事,你这个做丈夫的也该多注意些才是。这小燕子也是,朕以为做了福晋,有了孩子,经历了那么多的事,也能改改这脾气了,没想到还是不学好,这次还闹出那么大的事情,你叫朕拿她如何是好!要不是她怀着你的孩子,朕早把她关进宗人府反省反省了!”乾隆的嗓门也大了起来。
“皇阿玛,儿臣作为小燕子的丈夫,理当相信小燕子。儿臣相信小燕子是无辜的,也相信她和永瑢没有任何他人所言的那种关系!既然我们是夫妻,就应该相信对方。互相猜疑才是正真的背弃了对方,也是一段悲哀婚姻的开始。这点皇阿玛应该最清楚不过了!”
“永琪,你话中有话。你在影射什么?”
“儿臣不敢。只是儿臣有一点疑问。”
“你说。”
“皇阿玛,我额娘也是另一个夏雨荷吗?”
“放肆!你给朕说清楚,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皇阿玛,我额娘是不是含恨而终的?”
“你在暗示是朕亏欠了她,辜负了她吗?”
“儿臣不敢。”
“朕看你就是这个意思。永琪,你不要以为朕欣赏你,看好你,你就可以恃宠而骄了。不要妄图来管朕的事,也不要再在朕的面前提起你额娘,还是回去管好你的小燕子吧!”
“是,儿臣告退。”
回到景阳宫,永琪面脸郁郁。眼前小燕子的事才是最麻烦的。
“格格呢?”
“回五阿哥,格格在屋里歇着。”
“今天有谁来过吗?”
“六阿哥一早来过,和格格说了没两句话就走了。紫薇格格也刚走。五阿哥,你一宿没睡,是不是去休息一下?”
“不用了,我不困。”说完,便往房里走去。
“五阿哥吉祥!”明月彩霞见到门口的永琪,识趣的退了出去。眼下,格格和五阿哥一定有很多话要说。
“你回来了?皇阿玛有没有为难你?”
“小燕子,为什么要去找惠妃?”
“我……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