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长,而且均眼尾上挑,是很少有的雁眼,黑亮有神,且上下眼皮均有漂亮的波纹,犹如大雁徙徒于秋水之岸。
以前老听家里的长辈说起,雁眼是种贵相,生有雁眼之人通常较有修养,懂礼貌,有超然之才,易年少扬名,财富广进——是为起运早的意象。
她想完,稍理了下头发,便跑向那人。
“琰之哥,我回来了。”她嗓音清甜,一把扑进了男人怀里,却感知男人的身体僵得厉害,倒没看见他眼尾也红的不行,跟蝙蝠似的。
机场上,人流涌动。
可许书凝还是旁若无人似的把双手搭在沈琰之的腰,轻轻揪着男人的侧腰处。
“小没良心的。”
沈琰之轻捏许书凝的脸,强忍着担忧。
“怎么没有良心了?我是最有良心的小仙女好不好?”许书凝轻撅着嘴,很不服地看向他。
身上的冷杉味依旧……
明明是自己在那儿叫着其他女生的名字。
她才不是小没良心的,沈琰之才是。
他就是个混蛋…………可这个混蛋,她想了五年。无时无刻都在想,想到立刻飞到他身边……
可她不能,因为还有学业要完成。
“给我的?”许书凝这才注意到男人左手上拿着的卡布奇诺和巧克力泡泡,有些惊喜…… “不是,小没良心的没有花。”
沈琰之故作严肃。
许书凝松开了揪住衬衫的手,赌气地不看他,在人松开手的那一刻,沈琰之觉得自己心里的某处空空落落的。
……
“是我们许公主的。”男人漫不经心地扯了扯嘴角,笑的纵容又无奈,骨廓匀净地手把花带到许书凝跟前,“许公主,您大度,要不给我一个将功补过地机会?”
嗓音带着讨好和纵容。如果是陆谨看见自家老板在哄人,绝对会大跌眼镜。
沈琰之是谁,淮圈太子爷,为人矜贵冷漠,如今还没有那个姑娘能让他哄,只有别人哄这位爷的份。
“好吧,本小姐原谅你了。”半晌,许书凝才出声,嗓音骄矜上挑。
双手还环着胸,宛然是一幅娇纵大小姐的模样。
许书凝接过花,卡布奇诺和巧克力泡泡地香味瞬间萦绕在周围。她偷偷地瞄了一眼男人……………
卡布奇诺和巧克力泡泡是随便买的,还是知道它的意思……啊?
与你不期而遇,注定美好。
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
“许星星,你没事吧?飞机怎么回事?”,许书宴玩世不恭的脸上满是担忧。
“对对对,刚刚吓死我了,就处理品牌方的事情,错过了飞机。”许书凝刚刚解释完,许书宴脸上的担忧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往日欠揍的模样。
还怪许书凝只看得见沈琰之,于是乎,20几岁的兄妹两人在机场上玩起“老鹰捉小鸡”。
许书凝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躲到了沈琰之后面。
沈琰之也配合着,不让人碰到许书凝。在挣扎中,许书凝装作随意地握住了男人的手。手掌很宽大,带着些凉意,却把许书凝弄得燥热。
她小心翼翼却又明目张胆。
大概是许书宴掰扯累了,放过了许书凝。
三人行走在机场,引来许多人的目光,沈琰之看惯了这种场面,倒也没太在意。
他早就注意到了许书凝牵着自己的手。小姑娘喜欢牵就牵着吧。
机场外的停车位,陆谨早已准备好,见自家老板牵着一个小姑娘,他怔愣了一瞬,又快速恢复到正常
恭敬地给沈琰之开了车门。
“先上车。”沈琰之把手放到车的上沿,以防她撞到头。等人上完了车,他偏了下头,看向许书宴,嗓音稍淡,“坐副驾。”
他扔下三个字,上了车。
“……”许书宴
上次无语还是在上次。
末了,许书宴还是地上了副驾驶,陆谨发动车子,驶入高架桥,平缓地操作着方向盘。
车内宽敞舒适,许书凝开始从包里抽出一个画本来,自顾自地在本子上写写画画。“画的什么?”沈琰之倏地靠近,许书凝哆嗦了下,轻拍了几下胸膛。
清列地冷杉味入鼻,许书凝抓着铅笔地手紧了紧,心跳加速了稍许。
“雏菊吊坠。”她樱红地唇溢出四个字。
见此,沈琰之微抬了下眉骨,朝前排地陆谨的道,“让你买的熔岩巧克力蛋糕。”
陆谨正开着车,听见自家老板的话,立即从驾驶位旁的储藏盒拿了个小蛋糕,递给沈琰之。
“先吃点儿?”沈琰之征求意见。
哦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