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抢劫犯,抢了街口的金店,拿着一把木仓,杀了人,一路逃窜到电影院里。现在抓了一小孩,要阿Sir交出他老婆,还要准备一部车给他们。”
祝萱谢过人,抓紧女人的手臂,十分怀疑这个女人是抢劫犯的老婆,不会是夫妻档抢劫犯吧?
她大喊一声“借过”,靠着一身蛮力,冲进人群内围,来到门口的警戒线处,对守门的阿Sir说:“我找到他老婆了。她刚在厕所里杀过人。”
这一出声,周围人立马哗声一片,很默契地往后退至一米远,互相窃窃私语。
两位阿Sir提起手中的武器对准祝萱和她身后拉着的女人。
祝萱举起双手,指着身后呆滞无反应的女人说道:“是她,不是我。”
而后武器都对准女人的头部,其中一位阿Sir进去汇报,过了一会,回来就拉起警戒线,让两人都进来。
女人一进去就被阿Sir用手铐烤住。另一位阿Sir带着赶过来的法医前去厕所封锁第一现场。
祝萱虽没被烤起,但也被阿Sir看管着。怪不得她能进来,原来也把她当做嫌疑人看待。
这间影厅是能容纳一千人的大厅,有两个逃生通道。带着黑色头套,只露出两只眼睛的抢劫犯正挟持一幼童,站在一处逃生通道门口。
幼童嚎啕大哭,家长在那哭得撕心裂肺,求阿Sir答应抢劫犯的要求。
女人被阿Sir压着带下楼梯,来到抢劫犯面前,严肃地说道:“看看是不是你的老婆。”
在此之前,他们已经让女同事扮过劫犯的老婆,都被一一识破,反而还激怒劫犯,说要撕票。
抢劫犯手中持着的木仓对着地上低着头戴女人,冷声大喊:“抬起头来!”
女人像是没听见一般,依旧低着头。
没耐心的劫犯,朝地上开了一枪。
“砰”一枪响,众人惊叫,纷纷捂住耳朵。
女人这才缓缓抬起头,朝着抢劫犯苦涩一笑,“阿强,快跑,回不了头了。”
阿强眼睛通红,含着泪花,手上青筋暴起,怒喊:“不,阿珍,我们等一下就可以坐车跑了。”又对着压着阿珍的阿Sir说:“把她给我放了,不然我就送这小孩上路。”
祝萱看到众多阿Sir身后的梁云瑞,他也在那边,就说他怎么没来找自己。
梁云瑞似乎对着领头阿Sir说了些什么,加上家长一直喊着放开她,就真的打开阿珍的手铐,把人往前一推,推到抢劫犯的身边。
阿强把幼童塞到阿珍手里,持着木仓对着幼童的脑袋,嘱咐阿珍开逃生通道的门。
劫犯所站的这个逃生通道的门是影厅的后门,也是通向外边大马路唯一的门。
阿珍打开门,看到一辆面包车停在门口处,惊喜万分地说:“阿强有车子!”
阿强用手拍了拍幼童的脸蛋,对着阿珍说道:“你不看看你手里抱着的金疙瘩,要车只是小事一桩。”
幼童身份也不简单,是深市市长的独孙。因而幼童的家长在那哭天喊地,都没有人制止。
抢劫犯阿强让又拽回幼童,让阿珍去开面包车门,先上车,他随后就来。
阿珍开了面包车门,看到有车钥匙,并没有上车,而是又回到阿强身边。
阿强斥责道:“回来干嘛,快上车!带着这小孩一起。”
说完,举起手木仓朝围着他的人群开了数枪。
祝萱看到有一枪是朝着梁云瑞的方向。她钻出看守范围,快成一道闪影,扑倒梁云瑞,躲过原本射向他胸膛的流弹。
“萱萱,你跑得好快啊!”梁云瑞被扑倒,后背发疼,仍傻愣愣地开口说道。
“我再慢一点,你早就挂了。”祝萱恶狠狠瞪着某个傻瓜,可语气不由地放软。
她心跳好快,有史以来觉得今天晚上过得好疲倦,休息一阵子都缓不过来的那种。
自阿强开木仓后,警方看到幼童不在射程范围,便朝逃生通道门口的阿强开木仓回击,试图当场击毙。
千钧一发时,阿珍大力扯过阿强,用自己的身体当做肉墙,为阿强争取到逃生机会。
“快走!强哥。”阿珍挡住门口,转头对阿强苦笑道。
“砰砰砰”连续数木仓,阿珍的身体被射成筛子,浑身是血,仍扒着门。
阿强痛哭喊道:“阿珍!”
但挣扎一番,还是选择带着幼童坐上面包车,开车撞飞警方设的路障还有几辆警摩托车,走他已经摸数的小路,与警方玩追逐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