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
在摘星崖看的天空相當廣闊,就像沒有限制那樣。
這也可能是某對情侶能堅持每天晚上來看星空的原因吧?
那金黃色的光照耀大地的一瞬間,剛才的辛苦和疲憊都變得不重要了……
「呼…好累啊!總算到達了!!」
看着派蒙貌似用手擦汗的動作,終於調整好呼吸的兩人表示:「「……」」
「派蒙,你很累嗎?」
「對啊!累死我了!」
「明明是用飛的?」
「我的幻肢也很累啊!!」
「「…………」」
結糸笑着拿起木杖向空表示:我有火喔?不扣血的那種。
空看到木杖搖了摇頭:但我沒有鍋。
結糸只好默默把木杖收起來:那好吧……
原本想說已經日出了,要弄早餐的說……
她可不捨得用紅A媽送她的廚具往火裡燒。
一旁看完全過程的派蒙:「……啊?」
「嗯,人總算是到齊了。」
早已在崖上等候的三人,在他們兩人到達後便迅速開始準備呼喚風魔龍。
「沒想到到頭來解決問題的卻是一名旅行者、魔術師和歌者呢……呵,騎士團勉強算是有些功勞吧。」
聽著迪盧克的冷諷,結糸只能在一旁默默尬笑。
「好了好了,大家都站開一點!」
吟遊詩人手持天空之琴,轉身往崖邊的方向。
「ーー塵世間最好的吟遊詩人,要開始撥動他的琴弦了!」
他站在崖邊,手指輕輕撥動、琴聲隨著微風在空中擴散……不過幾秒鐘,地面因風魔龍的到來而晃動、其烈風也毫不留情地吹襲了眾人。
結糸下意識用手臂擋住眼,好讓自己能瞇起眼看清楚狀況。
「事到如今…已經沒有甚麼可說的了……」
「是嗎?難道是我看錯了嗎?你的眼神,就像是在回憶這首曲子呢……」
當風魔龍…當特瓦林來到他們眼前時,烈風也立刻消散,在場上的所有人注視着吟遊詩人和風魔龍的交談。
如果仔細觀察的話,還能發現特瓦林的背上、有一顆紫黑色的刺。
「他們…真的能夠交談……」
琴的聲音從耳邊傳來,說的也是…畢竟哪有人真的會相信一個吟遊詩人能跟龍說話呢?
就在結糸這樣想着,天上一道天藍色的光打斷了她的思考。
ーー糟了!!她迅速看了一眼在崖邊的溫迪、使用預測回避瞬移到溫迪旁邊、抓住他的手往身後一拉,並立刻展開歐西里斯之塵抵擋攻擊。
「不要被他騙了,可憐的龍啊……」
一隻深淵法師從特瓦林的背後出現,並在牠旁邊低語。
「他早就抛棄了你…而現在,卻又再次欺騙你……」
「憤怒吧、憎恨吧!現在的你,已經與蒙德為敵,沒辦法回頭了。」
深淵法師仍當着所有人面前煽動着。
隨着龍的一聲怒吼,他低笑了幾聲傳送到龍的背上。
「這條龍該去侍奉他真正的主人了。」
「特瓦林……」
看着溫迪難過的表情,結糸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不擅長和别人交流,更不用說是安慰别人這種事。
她撿起掉在地上的天空之琴,握在手上檢查。
「天空之琴怎麼樣了?」
結糸搖了搖頭:「沒有明顯的損壞。」
「呼,那太好了!如果不是結糸的話,大概就沒辦法使用了!」
「嗯…不過也沒辦法再對特瓦林使用天空之琴了。」
溫迪的手指再次輕輕撥動琴弦,但牠也聽不進去了。
「的確。如果不解決腐蝕的根源,就無法減輕特瓦林的痛苦。」
接下來的行動,將等到迪盧克的消息再決定。
於是,特瓦林保護協會暫時解散。
宣佈解散後,溫迪並沒有選擇離開,而是停留在崖邊注視着旅行者旁邊的黑髮少女。
他低着頭看着被她觸碰過的手,喃喃自語:「剛才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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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
「哟!欢迎回来,我忠实的听众们。」
一回到酒馆,就能听到温迪有充满活力的声音。
老实说,我很好奇他在等我们回来之前在干了些什么事情……会在酒馆喝着蒲公英酒吗?还是在这空荡的酒馆独自演唱呢?
「啊,那是…天空之琴!看来你们搞定了呢!」
结糸把已经早已失去光泽的天空之琴递给了他,随后站在空的旁边当作背景版。
反正她只需要收到指令、一旁辅助完成任务就可以了。
「天空之琴在历经了漫长的时光中,风元素早就枯竭了呢。这个状态的话,要在迪卢克家的酒馆驻唱,也许还行……」
风神至宝被用在这种地方,芭芭拉听到会哭的啊…
「酒馆的演出位是有一大堆歌手竞标的,你别太想当然了。」
「迪卢克老爷应该要批评更重要的地方吧!」
派蒙的一句话说出众多玩家们的心声。
与派蒙他们在一旁吵吵闹闹相反,结糸和空那边反而安静许多。
放空脑袋的结糸拿了一些马卡龙垫垫肚子顺便观看这闹剧,直到她吃了第三个马卡龙才发现旁边聚焦的目光。
[我只是正在恢复体力,并不是偷懒。 ]
不花几秒钟的时间,她已经在辩论子弹上刻印了这句语句、现在只需要等待合适的时机,把子弹击中在关键词便完成论破。
随着空准备开口的瞬间,内心的手指早已迫不及待想按下按钮。
「这是什么?」连枪弹舌战也模拟好的结糸被这句话打得防不胜防。
「…马卡龙。」收到答覆的攻击方,改用好奇的目光继续凝视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