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如今官拜中郎将,正同张角决战于广宗,愚兄要先去助他,生怕带你去时,鼓角金声,让你受了惊吓。” 郑益虽然聪慧,毕竟年轻,哪识刘备老谋深算?先前所以顾虑,实是怕他年幼识浅之故,听他说出其父批语,方才放心,却故意拿话相激。 果然郑益面孔顿时涨红,怒道:“师兄以为小弟无胆魄乎?小弟这些年,亦曾学剑术,身边好友,亦都是青州英武俊杰!师兄,莫看你两位义弟这般雄壮,若是同小弟的朋友相比,还未必是对手哩。” 张飞一听,眨了眨眼,忍不住道:“郑公子,你若说经文、学问,老张不敢多说一句,你既然说起武艺,那恕俺不敢妄自菲薄——你可知我四弟单枪匹马,便杀得五万幽州黄巾尽数投降?” 郑益听了也自一惊,惊疑不定看向鲁智深:“师兄的义弟竟这般了得么?你们且等一等……” 他霍然起身,便往后堂而去,隐隐听得叫道:“子义,太史子义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