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够剩下的人吃了！”
可是壮丁都死了，能种地的人就变少了，很多土地会被闲置，粮食可能还会不够吃。梁子辰心里这样想，但嘴上没有说出来，而是继续问：“那改朝换代呢？”
“从历史来看，一个新王朝刚建立的时候，很多初始君王都会重分田地，那样赤贫的人就会变少些。”
听了这个回答，梁子辰有些敬佩如意了，她一个小舞女，怎会有如此认知？
“如意，你也是读过圣贤书的吧？”
如意苦笑一声，“书读过一些，但不知道是不是圣贤书。但没什么用，不能救命，也不能帮助获得自由。”
梁子辰挑了一下眉毛，他以前总觉得自己在家里不自由，老是受父母诸多管教，但是想到首次遇到如意是在山洞牢房里，她口中的自由，和自己一直渴望的自由，应该不是一种吧！
“如意，你是怎么到迷月庄的？”读过书，懂历史的女孩，梁子辰有些好奇她是怎么去了高等风月场所的，是家道中落吗？
好似知道他早晚会问这个问题，如意一点儿都没惊讶，但她也没有立刻回答，把吃完的脊骨往火堆里一扔，手背擦了下嘴，“梁公子，你恢复得怎么样了？这里我们待了很久，明早得重新换个地方。要是你现在不困，那我想先睡一会儿！”
“好！你睡吧！我守夜！”
梁子辰以为自己问到了如意的禁忌，不再提刚才的话题。
但没想到如意躺在她新做的土炕上后，背对着梁子辰说：“关于刚才的问题，今天太晚了，明天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