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置辩,“万一你们被何事绊住,无法及时回去。就算我有心帮忙,说出的话在那些人眼里毫无分量,更何况还……总之,你比我合适。”她想及自己身份可能带来的不便,险些脱口而出,说到一半,只能生生咽回肚里。
“也只好这样了。”江澜叹了口气,道,“那你们当心。”
沈星遥略一点头,对陆琳道:“不过,你得留些东西给我。”
陆琳点了点头,让舒云月把她放下地,在沈星遥的搀扶下艰难走到一棵老树之后,交换了外裳。
舒云月抹了一把额间汗水,正待上前背起陆琳,脚下却忽地发软,险些摔倒。
“你怎么了?”江澜连忙搀稳她,问道。
“是七日醉,”舒云月道,“我虽服了解药,但在此药在余毒散尽前,时不时还会发作,我……”
“那换我来背。”江澜说着,便即上前将从树后走出的陆琳背了起来。
“走。”沈星遥拉着凌无非的手,不由分说便朝另一边走去。
凌无非一面回头望向渐行渐远的三人,一面说道:“其实你也可以同她一起回去,有我在这就够了。”
“我不放心你。”沈星遥道,“前天坠崖还完好无损,是你命大。今日有这么多人来,你还能确保自己平安无事吗?”
凌无非听到这话,心中洋溢起暖意,不觉会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