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林子依旧站在那端着碗,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对小小的他来说,只知道每年他生日的这一天,必然会有一碗热呼呼的鸡蛋粥。家里最小的他,也许也不懂得什么叫母爱、宠爱的,只是知道家里有什么好吃的,大人都会先紧着他想着他。也许林子心里会想,本该如此… 一碗简单的鸡蛋粥,在少吃缺穿的年月里,也算是弥足珍贵了。也许等到多年以后,林子长大了的时候,回想起小时候这碗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鸡蛋粥,说不准他会不胜唏嘘。泛黄了的记忆,却怎么比得上幼年时正喝鸡蛋粥时那一刻的幸福! 林子终于把碗舔干净了,那个干净的程度,按他三姐的话来说,是和大黄舔过的狗盆差不多,甚至会更干净点。反正他和大黄的盆碗,放在桌子上,总会让人误以为是清洗过的。 这季节的夜晚,总是来得那么的早,或远或近,一盏盏或明或暗的灯光亮了起来。在昏黄的灯光衬托下,家,似乎是唯一一处,能让人感到安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