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我警觉的抬起脑袋,我们的车正在进入一个人流密集的车站。
他跺了跺由于坐车时间长而无处伸展的大长腿说:“现在不晕车了吧?”
“什么?”我显然没有听清楚一样。
“看来随时说着话也能避免晕车,这倒也是一种方法。”
啊,我恍然大悟,难怪这一路上,他东问西问,东拉西扯,总是想让我睁着眼睛跟他说话。
“好了,拿好自己的东西下车吧。”他站起身,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告诉我。
我也只好随着车上的人往下走。
待我刚刚落定,便哄的一声,围上来一群人:打车吗?出租出租?要车吗?去哪?美女差一人就走了。
我不知道我是受宠若惊,还是彷徨无助,我只想到了我从老家搬到城里的时候,跟现在差不多,刘姥姥进大观园—眼花缭乱。
正待我挪不动脚时,一双大手把我从人群里拉了出来。
啊,原来是王佳然。
我竟有些安心。
“你去哪个学校?”他问。
“师大,你呢?”我问。
他笑笑,拉起我的箱子,说了句:校友好。
我诧异的看着他,竟有些放心,然后不好意思的问:“那个,校友,你知道怎么办电话卡交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