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就成了那个理科了?你还真是说放下就放下啊,丝毫不留恋。”
“那,肯定的啊,除了你我还留恋这个班一点点吧,早就想摆脱理科的束缚了。”她大摇大摆的继续向前走,有种丝毫不畏惧的样子。
听完安小晴大气的话,田文凯叹着气把头拉的很低说:“可能这个暑假我就又要去集训了,高二开始,在这个学校的时间就会越来越少,大部分都在集训和比赛中度过了,文化课我妈专门请了她认识的老师补课,是不是挺悲催的?”
他浓浓的哀愁表现在脸上时,我看到了这个少年从来没有过的悲伤。
有人说我们该承受一些事情,才能变得更优秀。
我不知道他应不应该承受这些?
这让我想起了之前,我会偷偷摸摸的跑到操场角落里看田文凯训练,他练习拉伸的痛苦,他咬着牙拖着腿上沉重沙袋的汗水,他摔倒在塑胶跑道捂着受伤的腿表情狰狞。我看在眼里时,总是会莫名的也跟着失落起来。我想是不是我把他害成这样的?
出于男女界限和愧疚,我并没有上前去宽慰他,现在才导致他总是对训练出现厌烦的情绪和痛苦吧?
谁知道应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