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知理亏一些,但也至于让他生这么大气,不就是去一趟网吧吗?像上次遇到黄毛那样的人也只是极少中的概率问题,怎么我现在低着头的样子就像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啊,那个,不至于昂。”我偷瞄他一眼,顺坡下驴的说,“不是每次都遇到不好的人,而且就玩儿了一会儿,我知道作为同学你也是好心,下次不去了,你别别这种表情,特像我爸板着脸的样子,年纪轻轻的这样不好。”
他似乎还没从生气的态度里出来,一个胳膊还叉起腰对我说:“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不准再去,那不是你该去的地方。”
我也是个点火就着的人,听他说这话我还真不太爱听,并且,这让我想起了我爸给我规划好的路,成绩第一,其它免谈。
这让我瞬间恼火:“凭什么好学生就不能去,谁规定我一定得按照好学生的路走?我马上该20岁了,有自己的想法,你们怎么谁都想管着我?而且是你先不搭理我的,你是谁啊?我凭什么听你的。”
我承认我是用了嚣张的口气在气头上说的这些话,谁让他那天不搭理我,而且他想给我说话就说,不想跟我说话我就是空气,哼,谁规定的。
但我还是话一出口就感觉到了不妥,他不是我的谁,我也不是他的什么,我不应该这样对同学说话,我的界限归纳的还是有问题。
但我又是一个明明知道自己说错话还死鸭子嘴硬,继续骄傲的人,轻易不会示弱。我抬着脑袋不看他,还硬撑着自己刚才的态度。
我的话让他没了刚才的神色,他把手臂放下来时却有了伤心的表情,他抿着嘴唇看我,一秒两秒三秒,时间漫长,干燥的空气仿佛都凝重了一些。
他喉结波动了几下,似乎如鲠在喉,良久,他轻轻咽了下去,低下头声音有些发颤:“那就,以后,谁也不认识谁。”
原来这才是他的目的,他只是又想找一个理由说不认识我,也从来不是朋友。
“好啊,巴不得。”我假装潇洒,置气的说,“再好不过。”
说完狠话的我,故意用了很大的劲儿撞开他的肩膀从他身边快速走过。
我管他是生气的还是难过的?管他是闭着眼皱了眉还是内心波澜壮阔翻涌?
怎么什么都是他说,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啊?
太奇怪了这人。
既然他开口说要当陌生人,我又有什么放不下的。
我拉起坐在那里不知情况的安小晴便一起走了开。
袁胜仁站起身走到及其失落的田文凯身边说:“何必呢?两败俱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