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都好像是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所以在一瞬间,他就能挡住对方的拳脚,顺势反击。 当然,这都是原主的武功在身,跟他无关。 通过这次剪刀石头布,也明了了张贲的武功应该在自己之下。之前从未见过他出手,所以心怀戒备,对他的武艺高低也甚是好奇。 估计这个承袭的锦衣卫,没有武功都说不定——当然,也不排除他有伪装之嫌。 两只绣鞋都泡软了,张贲和夏堤两人也都差不多“到胃”了,双双瘫倒在地上,嘴里胡乱不清地说着醉话,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 地上铺着厚厚的毡毯,又摆着大大的白云铜炭火盆,压根不冷。林鳞游便没有管他们,默默剥着西瓜子吃。 林鳞游将两只绣鞋摆在白云铜火盆上烘烤,让几位歌姬自由活动,该下班下班,想坐在这喝酒吃糕点陪着玩的,就坐着。 六位歌姬竟都不走,各自找了秀墩坐了,或倚在罗汉床上。 “哎,都不走吗?”林鳞游好奇。 有一位歌姬壮着胆子说:“我们走了,鸨母会骂……说不定还会让我们去陪侍其他客人的。” 这样子……没劳动法可真惨,这么一比,九九六可真算是福报了。 “果脯糕点随便吃,我们也吃不完这些,还有酒。”说过了,林鳞游向来是怜香惜玉的。 歌姬们也都看出来眼前的大官人是个大好人,犹豫一会儿,便陆续来拿了吃食,每拿一次,不忘深深向林鳞游道个万福。 每道一次万福,眼前总有什么在柔软晃动,有大有小,款式不一…… 林鳞游在这一个个轻盈婀娜风情万种的万福中深深迷失了自己,也突然有点理解士大夫们“妓鞋行酒”的变态行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