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可是他却潜逃,现在已经被殷商通缉。 凡是拿姜子牙的头颅报官者,赏粮五千石。 “王叔,难道你就不想成为天下共主吗?” 姜子牙开门见山,抛出了一个诱人的提议。 殷商的王位继承十分混乱,从开始的父死子继,到中间的兄死弟继。 可以说,只要大家拥护,谁来当商王都可以。 “西伯侯姬文是天下最为仁德的诸侯,如果王叔解救西伯侯姬文逃脱商王帝辛的毒手。 将来姬周肯定会报答王叔的恩德,让王叔这一脉王族,成为殷商之主。” 在姜子牙的劝说下,或者说利益诱导下,比肝明显心动了。 他当初跟商王帝辛的父亲争夺王位,就输了,心中还是很不甘心的,毕竟他觉得自己的才能比对方强的多。 可是,这岂不是勾结外敌? 似乎看出了王叔比肝的顾虑,姜子牙躬身一拜道:“王叔,商王帝辛残暴无德,殷商的天命就要坠落在他手中。 您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殷商亡国吗? 还请王叔救一救殷商,救一救殷商受苦受难的百姓!” 这一番吹捧,把比肝说的心花怒放。 对,他是要救国,而非背叛殷商。 下定决心之后。 在当天夜里,王叔比肝就利用自己的权利,以及他的手下,在羑里把西伯侯姬文营救出来。 并且安全的送出了朝歌。 ........... 半年后。 陈薪火带着四十万奴隶,才凯旋回归。 朝歌城外,姜王后带着妲己,两个儿子,以及殷商王族列队欢迎。 另一边则是商荣,费仲带着的朝臣。 陈薪火的车架才刚刚靠近,还没等听到殷商之民的欢呼,就看到恶来噗通一声跪在了路中央。 接着,是费仲,妲己,甚至最后武庚都跟随者众人跪下。 “怎么回事?” 陈薪火心中感觉不妙。 果然下一刻,就听恶来痛心疾首的认罪的道:“大王,臣无能,让西伯侯姬文跑了!” “不但是西伯侯姬文跑了,上一次关押的四方诸侯都跑了。” 王叔比肝也不傻,放一个也是放,放一群也是放,反正是卖人情,干脆都放走了。 “什么!?都跑了?谁干的?” 陈薪火眼神如刀,虽然他从来没有把西伯侯姬文放在眼里。 但,自己出征在外,家里就出了内贼,这可不是好兆头。 恶来很想说是王族干的,可他没有证据。 不管是恶来,还是费仲,毕竟出身都不太高,又没有真正的掌控大权,根本无法掌控整个朝歌局势。 这时候,人群中跑出一人,直接用仅有的一只手指向了王叔比肝:“大王,是王叔比肝放走了西伯侯姬文,小人亲眼看到的。” 说话的人正是黑驴。 他跟姬周有仇,日日夜夜都盼着西伯侯姬文去死,所有没事的时候就去羑里转一转。 就发现了王叔比肝买通守卫,把守卫和西伯侯姬文一起放走的事情。 陈薪火勃然大怒。 “来人,把比肝给孤拿下!” 哗啦啦,一队甲兵迅速上前,直接把比肝踹到在地,如同捆牛羊一样给捆了起来。 “昏君暴君,我是你王叔,你怎么敢拿我?” “孤不但要拿你,还要审判你!当着殷商子民的面,将公开行刑。” 陈薪火看向了商荣,厉声问道:“商荣,孤的好丞相,给孤的王叔说一说,殷商之民投递叛国,该当何罪?” 商荣脸色一变,他虽然不喜商王帝辛的残暴,但对投敌卖国却深恶痛绝。 随即却毫不犹豫的开口:“按照殷商律法,投递叛国,当掏心挖肺,灭其三族!” “好!” 陈薪火一指比肝,朗声宣判:“比肝,身为殷商王族,不想着为国尽忠,却私自放走了殷商的大敌,西伯侯姬文,以及企图灭亡殷商的四方诸侯。 殷商的子民啊,这等卖国投敌的卑鄙之人,殷商的律法能容他吗? 殷商的列祖列宗能容他吗?” 黑驴咬牙切齿的怒吼:“不能,杀了他,杀了比肝。” 那些从姬周以及四方诸侯逃过来的奴隶们,也都跟着狂吼。 他们的父母,兄弟,妻儿很多人都惨死在四方诸侯的手中,而殷商的王叔比肝却放走了他。 这就是他们的仇人。 比肝气的浑身发抖,叫屈道:“暴君,是你不敬天神,又擅自收留了四方诸侯的奴隶,这才惹得民怨沸腾。 我是为了殷商的社稷江山,才放走了仁德的西伯侯姬文。 我非但没有罪,反而有功! 是我拯救了殷商社稷,让殷商不至于葬送在你这昏君的手中。” 陈薪火气的都笑了出来:“孤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姬周早就有不臣之心,对我殷商虎视眈眈。 你放走了殷商的大敌,却还说在拯救殷商? 孤承认,西伯侯姬文是很仁德,但你不能因为敌人仁德,就要卖国投敌!” 比肝不甘心的辩解:“任何一个殷商之民,只要见到仁德的西伯侯,一定会把他从你这个暴君手中就出去的!难道不是吗?” 啊呸! 恶来直接一口浓痰吐出,准确无误的命中了比肝的脸上。 “狗东西,当商奸你还有理了?” “你知道放走西伯侯姬文,殷商以后会死多少人吗?” 恶来带头,其他人纷纷吐痰,唾沫星子顿时淹没了比肝。 此刻,就连贵族也不敢包庇比肝,比肝做的事,太没底线了。 那有放走敌人的? 比肝看着群情激奋的人群,终于怕了。 他没有想到自己的行为,竟然会惹来众怒,于是赶紧高呼:“我是王叔,我是殷商王族,就算有罪,也不能惩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