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 云舒,全球最顶尖的国学艺术大师,绘画实力可以堪称顶尖,他的作品随便一副就可以破九位数,如今已经隐退,听说还有一个闭门弟子在世上,不过那个弟子也十分神秘,基本没人知道她是谁。 听到云舒的名字顾逾白本就紧锁的眉目更加深了几分,他能不知道云舒可以画出照片的情况吗,可是问题是上哪里找云舒,加上这一沓的照片一张一张要画到什么时候,虽然说顾家家大业大,但是九位数一幅画顾逾白还是不敢过于嚣张。 抬手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叹了一口气,“云舒大师已经隐退多年,这可不好找吧,ATG那边他们为什么可以还原,云舒的徒弟在?” 私家侦探所的人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嘴角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顾总的问题有些多,我的报酬里可不包括解答这个问题,已经告诉你位置了,去不去都看你的抉择和选择。” ATG,他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可是他不能表现出来,最后还是走出了侦探所才舒了一口气,这多演一秒他都要破功了,嘴角的笑意十分明显的上扬。 随后拿着东西直接去了ATG的总部。 “云舒大师已经隐退,他的弟子也是神秘的不行,神龙见首不见尾,你们也没办法吗?” 千桔低头看了看画面的内容,这个程度的话其实她也不是不能还原,不过就是有些许的费时间罢了,就在她准备跃跃欲试的时候千桔开口说话了,直接一语惊醒了梦中人。 “还原照片清晰度很重要吗,所有监狱里的人不可以有明显特征的,加上这个黑衣人一看就知道全副武装,就连身高或许都是假的,就算还原了也是毫无意义的,不过是浪费时间浪费钱罢了。” 见千桔如此一说众人这才纷纷的反应过来一脸惊诧满脸的原来如此,纷纷点头,觉得千桔说的有理。 “师姐,你过来看这张,我好像发现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这张照片,这个人,我似乎见过。” 见秦溪这么说,不止千桔好奇了,青鸾红鲤甚至就连顾逾白都有些好奇的凑近秦溪看向那张照片,一张很清楚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正在车里悠闲自得的抽烟,或许单看这个人没有问题,可是这张照片左上角露出的东西是秦舒的。 她化成灰也不会认错,这是秦舒从小到大带在手上的饰品,这个人认识秦舒吗,而且,这个人似乎就是最后警方没抓到的肇事逃逸的罪魁祸首,秦舒的事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为之。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青鸾打探到的消息关于秦舒背后有人这件事就不谋而合了,这件事,罪魁祸首到的是什么人,又人什么目的。 想到秦舒,秦溪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还在地上躺着的秦舒,本想让她就这么躺着,最后犹豫再三还是觉得这似乎算虐待她,让青鸾和红鲤将人抱去了试发上休息。 “你们两个真是直男啊,青鸾我倒是也理解,红鲤,你和青葵谈的时候你也这样不成?还愣着,愣着干嘛!还不快点把人抱去沙发上,另外,她的毒,解的怎么样。” 青鸾却是一脸震惊的看着秦溪,一整个目瞪口呆,她是怎么知道秦舒中毒一事的,他明明都没有开口说,她打哪知道的? “堂主,这件事,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似乎甚至还没有和您上报秦舒中毒很深的事,毕竟当时情况紧急而已顾不上那么多了,只能先把秦舒的命吊住,抱歉堂主,好像和你的意思有些违背。” 秦溪却没有责怪他们,反而开口少见的夸赞了一下青鸾的做法,“你和红鲤做的很好,重重有赏,不过秦舒的毒素你们用错药了,她现在反而比最开始更加危险。” 这下青鸾和红鲤有点不知所措起来,不过确实如此,最开始的时候秦舒只是痛苦至极,但是吃了青鸾的药之后直接昏过去了,如今想起来那根本就不是什么缓解,直接就是中毒太深陷入了昏迷吧? 想到这的时候青鸾和红鲤的脸色开始略微的变得有些许的难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心中怀着歉意的抱起地上的秦舒放在一旁的沙发上,沙发很大,基本可以和床媲美了。 以前秦溪不懂为什么买这种,甚至为此多次抱怨,但是如今却不得不佩服顾逾白的未卜先知,不由得朝他丢了一个夸赞的眼神。 “顾逾白,好样的,不愧是我们A市远近闻名的顾总,这未卜先知的能力太六了。” 顾逾白则是一脸的茫然,见秦溪确确实实在看自己,还朝自己不断的,挤眉弄眼? 小溪,她是要和我说什么吗,不能说出来,难道是什么会让我丢人的事吗?!这可不行,这可是在ATG的总部,人多眼杂的,形象可不能丢。 想到这,顾逾白不知道在哪里拿出了一个镜子,照了照确定没有明显出糗的地方才松了一口气,见状,秦溪倒是先崩溃了,嘴角带着几分抽搐。 “这顾逾白什么都好,也很聪明,就是可能和我缺少些许默契吧,这都不能理解我的意思,明明青鸾和红鲤的默契都可以眉目传情,我俩却不行。” 叹了一口气不在回想这件事,但是嘴里不断的喃喃自语起来,同时秦溪不知道哪里来的针灸包,一根一根针扎针秦舒的身上各个部位,脸上更是快要被扎成刺猬,顾逾白内心不由得觉得这过分的残忍了些许。 倒吸了一口冷气,转身不在看秦舒的惨状,虽然也确实见过更加灿烈的,但是如此的一幕是顾逾白没看见过的。 青鸾红鲤等人也莫名其妙的转身背了过去,似乎是有什么东西不想看,等秦溪做完一切的时候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好了,这下毒素算是第一步抑制住了,不过她毒素过重,要怎么才可以彻底解毒呢……” 秦溪低头沉思低吟,似乎在想什么事一样。 “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