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事?
乌木炎脑子抽了,苏牧也懵了,他与乌木炎之间有什么家事可言?还能扯到家事上?
但下一刻他就不去想那么多了,只要能宰了乌木炎,他可不想管那么多。
乌木炎都听了他这么多事,肯定是要死的,况且他活着,对孔庆的生存也非常不好。
感受到苏牧的杀意,乌木炎立马慌了,急忙抓住家事这个问题不放,最主要的是这个问题不搞清楚,这些老东西都不帮他啊。
“什么家事,你们给我说清楚,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几个剑皇看着他就如看一个不懂事的晚辈一般,都没有理会乌木炎,而是转头看向苏牧。
“小友,乌剑宗缺乏管教,这些年给剑冢带来了不少麻烦,怕是要劳烦你好好管教一番了。”
什么意思,把他当成乌剑宗的长辈了?
苏牧错愕片刻,旋即就忍不住乐了,他都搞不懂这几人是怎么会把他当成乌木炎长辈的。
乌木炎更是懵了,这几个老东西是不是老糊涂了,他还用得着那小子来管教?
是不是脑子有病,脑子是不是有病啊!
“你们给我说清楚,又是家事又是管教的,你们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东西!”
几个剑皇面对乌木炎的暴躁行为,只当是无理取闹,不耐烦的道:“长辈面前,还如此放肆?”
“看来你是得好好被管教一番了!”
听到这话,苏牧是再度乐了,可乌木炎却要被气疯了,什么长辈什么管教,他大苏牧那么多,他才是长辈,他才是可以管教苏牧的一方!
这群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吗,凭什么认为苏牧是他长辈啊!
“你们是不是脑子有病,我年纪大他多少,我才是他长辈!”
“你们全他娘的活狗身上去了吗,凭什么认为他是我长辈!”
乌木炎真的快要被气炸了,都是堂堂剑皇了,是怎么想出这么荒唐的事!
几个剑皇对视一眼,脸色全都阴沉了下去。
“乌剑宗,你连祖宗都不认了?你就是个畜牲!”
“之前你不是对你祖宗言听计从吗,你祖宗还帮你大忙,改造了你弟子,你扭头就不认人了?”
“他可是你祖宗啊,就算他转世重修了,肉身年龄比你差很远,但也是你祖宗,不能不认!”
乌木炎瞠目结舌的听着他们说完,如遭雷击一般踉跄后退,原来就是这么认为苏牧是他祖宗的?
“是你们这么认为的,还是都这么认为?”
“众所周知!”
这四个字就如晴天霹雳一般狠狠劈在乌木炎心头,全他娘的脑子进屎了?凭什么就凭这些就认为苏牧是他祖宗啊!
他名声尽毁啊!
他要杀了这个毁他一生清誉的东西!
可刚想动手,他就石化在原地,无法接受的踉跄后退,不是因为他没能力杀了苏牧,而是就算是有能力杀苏牧,那也是欺师灭祖的大罪!
不仅要背负骂名,还有可能被这些老家伙借机做了他!
这些老家伙,可是想杀他很久了!
苏牧嘴角一扯,已经是努力憋笑了,他是真没想到剑冢的人脑回路如此清奇,能够凭此就认为他是乌木炎的祖宗。
不过一开始只是张剑宗他们的推测,更偏向于一种玩笑,但谣言这种事吧,就算传开,就算是假的,也会被传成是真的。
“几位,既然被你们发现了,那我就不隐瞒了。”
正了正神色,对那几个剑皇道,都认为他是乌木炎的祖宗了,那他杀乌木炎是不是更加名正言顺了?
“我这不成器的后辈,给剑冢遭来太多麻烦,还敢弑祖,今天我就清理门户!”
乌木炎一个激灵猛然回神,还是要弄死他?还特么弑祖!?
去你妈的弑祖!
乌木炎是愤怒不已,但对视到苏牧那双饱含杀意的眼睛之后,立马就怕了。
轻而易举的破了他那神君手段,他在苏牧面前,根本就没有丝毫胜算!
“别,别杀我。”见苏牧步步走来,乌木炎越来越恐惧,脸色煞白,双腿都在发颤。
“砰!”
随着苏牧越来越近,乌木炎彻底崩溃,笔直的朝着苏牧跪下。
他是剑宗,但他也是人,他也怕死,而且是很怕死!
一千多年的拼死修炼才修炼到如今的成就,死了就全都付诸东流,别说他了,任何人都不会想死!
“祖宗,老祖宗,我错了,我不想死,饶我一命吧!”
为了活命,乌木炎俨然是一切都放弃了,包括尊严,哀嚎着向苏牧求饶。
但苏牧岂会放过他,抬起手向他一指。
“下辈子吧。”
乌木炎和那几个剑皇全都一惊,但他们都没有求饶或阻止的机会,下一刻乌木炎的脑袋就直接被洞穿!
“手下留情……”
几个剑皇身体一抖,刚开口就发现乌剑宗已经死了,什么都晚了。
几人神色复杂的看着乌木炎的尸体,堂堂一个剑宗就这么没了,对于剑冢的损失还是很大的。
一个剑冢,可就相当于外面的一个太上长老,在战斗力上比太上长老还要猛的多,剑域的威力堪比天象!
可想而知损失有多大。
但乌木炎连弑祖都敢做,当真是有取死之道,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只能期望乌木炎长个记性,重修之后改一改性子。
嗯?
想到重修的时候几人才发现一直没有看到乌木炎的神魂,古怪盯着乌木炎,难道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他们眼皮底下遁走了?
“苏牧小友,他的神魂遁走了?”
看着一脸不确定的他们,苏牧乐了,微微一笑:“没有,而是没了。”
在神君力量之下,还有神魂遁走的可能?一切都没有没!
“没,没了!?”
几人心头巨震,骇然看着苏牧,只是那么一指,就连人带神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