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说，“钱不够你和我说。”
“哥，你还拿我当弟弟不，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好。”
陆岩松拉了拉陆明的衣角问：“真不能带弟弟回去吗？”
“养你一个就够花钱的，带多一个，你爸还要不要赚钱了。”孙雅说。
“赶紧走！”陆良说。
三人离开后，陆八万大病一场，发烧的时候，还在喊着妈妈。
李萍给她喂饭，说：“你把婶婶当你妈妈就好了。”
陆八万哇哇大哭，“你不是我妈妈！我要自己的妈妈！”
陆八万没体验过母爱之前，他也不会奢求什么。
但是孙雅又哄又逗，带他玩，带他吃好吃的，还一直亲他的脸，亲他的肚子。怎么亲昵都不够。
原来，自己有妈妈是这样的感觉。
他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体验过之后，又消失不见，最是伤心。
“孩子闹脾气正常，过几天就没事了。”陆良安慰李萍，“你做得够好了。”
“是吗？”李萍也很委屈。
“嗯，哥哥给的钱，你拿去花，不够再问我要。”
“你说什么呢，这钱留着给八万吧。”李萍说，“那么小就和自己亲妈分开，也是够可怜的。”
“那随你，反正小孩吃的少，花不了几个钱。”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