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录制《BOSS》,季再发现了一件事,骆园芋在躲着他,和上次录制中的意外事后的“躲”还不一样,她就像一个雷达一样,只要自己出现在她身边几米之内,她一定会换位置。 关键是这次的录制嘉宾是白纵喜,这一期播出的时候差不多也是《第六十一秒》剧播的时候,所有人也都很配合地默认两个人的状态,这让季再更加郁闷了。 这一期几个人统一的土棕色和军绿色的工装打扮已经能看出来是什么主题了。 骆园芋接过任务卡,朗声读道: “古村魅影:七名考古队员你们需要找到真相,并且按时离开。” 宋恒环惊道:“没了?” “嗯,没了。”骆园芋又把任务卡翻来覆去地看了个遍,确实没有其他的东西,看完以后顺手给了疑惑的宋恒环。 “越是简短,今天越是坎坷。”邓嘉烨一脸幽怨。 “赞同,听听这名字像什么?”孟浮尧接过任务卡。 “中式恐怖。”舒栗栗默契地接道。 听见这四个字,骆园芋的心微微一沉,应该没有那么巧吧。 “怎么了?你害怕啊?”旁边传来白纵喜的声音。 只是骆园芋还没来得及说话,宋恒环就接道:“Nonono,小白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坐在你身边的可是为数不多的坦,我们六个人凑出两个胆子,其中一个就在她身上。” “宋恒环你真好意思!”邓嘉烨忍不住了。 “哎,该怂时就怂,技不如人要承认!”宋恒环独自开朗。 骆园芋没有接话就笑着看着那两个人拌嘴。 白纵喜当然知道了,这可是他偶像的节目,他追完了一整季呢! 这次进场也很搞笑,所有人脑袋上都顶了一个纸箱子,上一次所有人都顶着一个黑色的麻袋,有网友说跟被绑架了一样,他们几个也表示发型都乱了,这次采用纸箱子,什么要求都达到了,果然导演组是听劝的。 “不是说是一个村子吗?怎么感觉又进了什么建筑里?”宋恒环敏锐地感知到光线的变化。 “如果是到什么村子为什么我们是考古队员?”舒栗栗抓住华点。 “我有一个渗人的想法!”邓嘉烨笑道。 “司道普!我们已经上了贼船,不要搞我们自己!”孟浮尧紧急喊停。 但是自己欺骗自己是行不通的,几个人被告知可以取下纸箱子时,眼前的景象已经说明了一切。 “哇哦!”宋恒环忍不住惊呼。 一扇巨大的门立在所有人眼前。 “很像古墓的门。”邓嘉烨还是说出了自己想说的。 “所以我们等会要进入的古村,很有可能不是古老的村子,而是古墓的村子对吗?”白纵喜接道。 舒栗栗给他比了一个大拇指,“正解!” “果然很渗人!”孟浮尧吐槽道。 这第一个房间的破解之法也非常搞笑,巨大的门跟个摆设一样,几个人走的是地道,还就从那扇大门的底下进去的。 “还别说有点那个感觉了!”邓嘉烨紧紧抓着前面那个人的肩膀。 “嘉哥我们是考古队员,不是,嗯。”宋恒环自动屏蔽敏感词汇,减轻剪辑人员的工作量。 “哦哦对哦!”邓嘉烨也才反应过来。 黑暗的地道中几个人时不时唠两句也没有那么恐怖。 “噌——”前方忽然传来声音,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启动了。 “啊——”舒栗栗忍不住叫了一声。 因为黑暗中忽然亮了两盏大红色的灯笼,殷红殷红的,明明该是喜庆的颜色,在这这种环境下愣是透露出“诡异”两个字。 “!”打头阵的孟浮尧也一时不敢上前了。 骆园芋侧着脑袋往前面看过去,红色的光打在后面的建筑上,模模糊糊好像能看出来是一个宅子,而这两个红色的大灯笼就挂在这个宅子大门的上方,门上的牌匾清楚地刻着两个字“熊宅”。 骆园芋忍不住扯了一下嘴角,虽然知道“熊”是“御用姓”,但是也没必要把凶宅这个信息这样告知他们。 看着宋恒环脑袋藏在舒栗栗身后,忍不住起了逗他的心思。 “小宋老师,小宋老师。”骆园芋捏了一下宋恒环的肩膀。 宋恒环姿势不变,闷闷出声:“怎么了?” “你看看前面写的是什么?”骆园芋认真跟他说道。 “不看不看!你肯定要吓我!”宋恒环被坑了那么多次都张心眼了。 “不吓你,都是字不吓人!”骆园芋耐着性子,非要坑宋恒环。 “真的假的?”宋恒环也是属于那种人又菜瘾又大的,所以骆园芋说了两句他也有点控制不住他的好奇心了。 “当然是真的!”骆园芋乘胜追击。 宋恒环从舒栗栗的肩膀处往外看过去,这一眼差点没把他送走。 大红色的灯笼闪了一下,宅子的门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老人。 “我——”宋恒环手动噤声。 孟浮尧在前面都没看出来这个老人从哪出现的,直接被正面暴击,一整个后退的大动作。 红色的光从老人的头顶泄下来,将老人整个人都罩住了,黑色的阴影和红色的灯笼光已经不是诡异了。 关键是这个老人脸上挂着笑容,看见他们几个各种各样的反应也没有任何变化,仿佛没有看见他们几个一样,密密麻麻的褶子让他的眼睛也看不得真切,不知道他到底看向哪里。 “你好!”孟浮尧颤颤巍巍地出声。 那个老人还是挂着渗人的笑,丝毫没有要回答的样子,他就那样揣着袖子笑眯眯地看着他们几个。 地下通道还算宽敞,但是几个人已经默契地都靠在了墙上。 “这是真人吗?” “他不会是NPC,需要我们说什么话,或者做什么动作才能激发他吧?” “还真的有点像哎!” 几个人悄声地讨论起来了。 “嘀——”狭小的空间忽然响起唢呐声,就像在他们七个人的耳边乍起。 唢呐不愧是乐器之王,几个人的耳边脑仁里都是这个声音。 吹奏唢呐的这个人一定是极好的,一口气吹下来愣是让几个人都受不了,纷纷抬手堵耳朵。 就在此时,那个老人仿佛就是在等此时。 “宾客来——” 老人的声音夹杂着唢呐声挤进众人的耳朵里,几个人都是心里“咯噔”一下,还没来得及采取什么措施,四面八方忽然涌来许多人。 真的是四面八方,宅子和地下通道本来就隔着一段距离,这一段的两头忽然涌来各色人,有年轻人、有老人和孩子,大家说着笑着,只是在这大红色之下还是难掩两个字“诡异”。 当然重点不是这一群人,而是他们七个人的后面也涌来不少人,还算宽敞的通道一下子就拥挤了起来。 几个人都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人惊到了,关键是这么一群人仿佛看不见他们七个一样,肩撞肩,人挤人,还有推拉硬是把他们几个人分开了。 “骆骆!”骆园芋被这些宾客推搡着往前走的间隙忽然听见白纵喜的声音。 白纵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