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日就有人上门来求蛊,要的是一公一母,可她却骗对方是子母蛊,有杜绝后代之功效,真正的公蛊应被她给藏起来了。 所以,姜云絮吃的那个毫无所用,只有楚玄知吃的那个才是母蛊。 这个世上只有公蛊才可以杀了母蛊,若是贸然解毒,只会让母蛊受惊吓,不停的孕育出其他的蛊来,到时就会折磨楚玄知生不如死。 桑怜也做好了准备启程进京找赵国公府,却没想到竟有人提前打听到了裴家养蛊。 裴家的事只有穆皇后的人知晓,桑怜误以为姜云絮是穆皇后的人,所以才会让裴老头子提出要求,让姜云絮带她去京城,给她一个安身之所。 并且当时桑怜已经探出了姜云絮是个女儿身。 当她悄悄来了京城之后,四处打探根本就没有什么云公子,更没有云氏这个姓,穆家所有这个年纪的人,她都打探过,确定云师姐真的不是穆家人。 在约定地点又见不着人,所以桑怜只好按照原来的计划去找赵倩茹。 顺利的认了亲,还没等反应过来,皇上竟给楚玄知赐婚了。 这就彻底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 “我累了,先扶我去休息吧。” 计划失败,她想静一静。 与此同时楚玄知和姜云絮一同出府,两个人彼此看了眼,一个眼神就足够了,两个人很快分道扬镳。 这在外人看来,就是不熟! 一眨眼又过了几日 正是楚玄知迎亲的日子,姜云絮一大早就被捞起来了,梳洗打扮,来送亲的人寥寥无几。 赵国公夫人主动替她梳头挽发,她笑着说:“不论是谁在背后诋毁你,只要你们二人齐心协力,谁也不能奈何你们。” 姜云絮点了点头,她心里非常的感动对方能来,换上了嫁衣,精美奢华,凤冠霞帔都是楚玄知准备的,每一个细节都非常的完美,一看就是下了功夫的。 望着冷冷清清的院子,姜云絮苦笑一声,在赵国公夫人的搀扶下,盖上了红盖头。 红俏手牵着姜云絮在等着花轿来迎。 等了莫约半个时辰左右,门外毫无动静,倒是殷风纵马来报信儿。 “属下拜见王妃,王爷让属下给王妃传话,西北有倭寇来犯,皇上一个时辰前下令让王爷即刻出发去西北,不得有误。” 话落,院子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姜云絮紧紧的攥着手中的一柄玉如意,心里却把陵州帝给骂了数十遍。 哪天去西北不行,偏偏一个时辰前下令把人家弄走了,而且楚玄知现在还是身子不方便的残疾王爷。 这就是故意的! “怎么会这么突然?”赵国公夫人问。 殷风说:“西北的将士们曾是王爷训出来的,所以皇上才让王爷去西北,且战事严峻,刻不容缓。” 姜云絮掀开了盖头,长长的叹了口气,今天之后还不知多少人会笑话她呢。 忽然耳边传来了阵阵敲锣打鼓和喇叭声,十分热闹,紧接着一顶十分奢华的轿子被十六个人抬着进来了。 “这是?”姜云絮不解。 殷风解释:“王爷说,今日是大喜的日子,不能委屈了王妃,所以婚事照常举办,只是拜堂要等回来再拜,从今儿起, 您就是玄王府的女主子。” “这怎么行呢,太委屈你了。”赵国公夫人说。 姜云絮摇头,要不是被人逼急了,楚玄知也不会这么做,她二话不说将红盖头又盖上了,让红俏扶着她上花轿。 红俏向来都是不敢忤逆她的,将人牵着入了花轿后,没一会儿,轿子就抬起来了。 “今日无论是谁在闹事儿,务必要先忍耐,要将花轿平平安安的抬进去!”姜云絮吩咐。 殷风蹙眉,虽不理解王妃为什么会这么说,但主子吩咐的,他肯定遵从。 而且,谁敢闹玄王府的婚事儿? 可殷风还是低估了某些想要找茬的人,花轿刚刚抬出去,就遇到了一个办丧事的,浩浩荡荡的白色队伍直接占领了整个街道,哭声不断,白色掩盖了喜庆的红色。 姜云絮也听见了,她只是预感会有人阻挠这场婚事,没想到还这是乌鸦嘴说中了。 “不必理会,让着对方。” 隔着花轿她吩咐。 有些时候不是避让就可以避开的,对方就像是故意找茬似的,直接冲着花轿方向而来。 紧接着砰地一声巨响。 黑漆漆的棺木落地了,众人惊慌不已:“不好了,不好了,老太爷这是生气了,冲撞了什么邪气。” 姜云絮坐在花轿内都被震了一下,一把紧抓着花轿好一会儿才稳下来。 “王妃,这些人就是冲着您来的,办丧事的人太多了,挤散了咱们的队伍。”红俏低声汇报外面的状况。 姜云絮一气之下将红盖头掀开了,钻了出去,更不嫌晦气。 今儿天王老子来也阻挠不了她去玄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