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其实开封府那边也已经派人去抓他们夫妇。 王府。 “舅舅,孩儿是无辜的呀,是李四那小人设计陷害孩儿。” 三十岁的陈裕腾跪在舅舅王文善面前,哭得跟个小孩似得。 对他这种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而言,坐牢两年,跟杀了他也没区别,他可受不了这苦。 王文善也是怒其不争道:“你也真是贪得无厌,要得人家妻子还不够,还得要人家的祖田,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陈裕腾却哭诉道:“冤枉啊!孩儿是冤枉的啊!孩儿与那曾氏是两情相悦,其实那份契约也是曾氏出得主意,就是防止李四不肯死心,故留下一招。 结果还真如曾氏所料,那李四明明都已经将曾氏卖给孩儿,却还在外面到处说是孩儿霸占了他的妻子,坏孩儿名声,孩儿这才决定借此将他赶出祥符县。” 王文善问道:“此话当真?” 陈裕腾道:“孩儿骗谁也不敢骗舅舅,之前李四得了一场大病,曾氏就来孩儿的药店买药,这一来二回,就...就与孩儿好上了。” 王文善沉眉思索半响,道:“你先起来吧。” 陈裕腾一时还不敢起身,问道:“舅舅愿意帮我?” 王文善沉吟少许,道:“你先去开封府待着,放心,舅舅绝不会让你坐牢的,咱家可也丢不起这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