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事务所。” “不行!” 许止倩激动地喊道。 许遵吓得一跳,打量了下女儿,“倩儿,你老实跟爹说,你与张三......?” 许止倩一脸呆萌道:“与张三什么?” 许遵道:“你是不是喜欢上了张三?” “怎么可能?” 许止倩吓得惊叫一声,只觉汗毛竖立,“爹爹怎会这般想,女儿怎么可能会喜欢上那登徒子。” 许遵道:“倒也不是爹爹瞎想,只不过爹爹那些同僚都是这般认为的。而且,你自己想想看,你与张三认识之后,也都不跟莹儿他们一块出去玩了,成天就跟着张三。” 许止倩想了想,好像自己的生活是发生了些些改变,蹙眉道:“爹爹应该知道,女儿跟着张三,也是忙于正事,可不是他们想得那样。” “若非如此,爹爹又怎会允许你与张三上堂争讼。”话说如此,许遵又道:“但你也不能总是这么下去,你终归是要嫁人的,就到此为止吧!” “爹爹......?” “这是爹爹的职责所在。” 许遵面容严肃地说道:“你想想看,但凡你自己能做主的事,爹爹何时干预过你,爹爹对你还不够宽容吗?” 许止倩咬着嘴唇,闷闷不声。 许遵又道:“但是这儿女的婚姻大事,乃是父母的职责所在,如果爹爹不帮你找一个好归宿,将来又怎么去面对你娘。” 许止倩虽万般不愿,但还是点点头:“女儿知道了。” 许遵嗯了一声:“爹爹已经托你刘叔父帮你去打听了,若有消息,爹爹会先与你商量的。” 其实他算是非常开明的,但一些原则性的问题,他也是不会让步的。 如今的婚姻大事,就是属父母之命,儿女也没法去自己操作,许遵也认为这是他的责任,那自然就不能由着女儿任性。 其实许遵还是给许止倩一些选择的自由,与许止倩同龄的孩子,都已经嫁人了,许遵也希望许止倩自己能够觅得如意郎君,但也认为不能老是这么拖着。 这一次许遵也是下定决心。 许止倩也很了解他爹,许遵都已经这么说了,那就代表着这事没有回旋的余地。 ...... 傍晚时分。 张家院内是鼾声如雷,牛北庆趴在桌上是呼呼大睡,而曹栋栋、马小义则是将张斐夹在中间,一个抱着腰,一个抱着胳膊。 “喂喂喂!你们两个抱着我干什么,快些松开,回家抱浑家去。” 张斐倒是没喝多少,都是牛北庆、冯南希在陪他们喝,如今那两个也差不多了,只能他自己善后了。 没有办法,张斐只能夹着他们两个往门外走。 “嗝...不行,不行,本衙内还未尽兴,咱们兄弟再去飘香楼喝,叫上七八个歌妓...嗝。” “草!早又不说,现在你们都这德行了,去了的话,肯定跑单,下回再去。” “三哥,你真是见色忘友?”马小义靠在张斐怀里都囔道。 张斐纳闷道:“什么见色忘友?” 马小义都着嘴道:“你为什么总带着那许娘子,俺也可以帮你打官司,俺还不要钱,只求三哥你带上俺。” “行行行,下次带你去。这么大了,就别扮可爱了。” 说话时,已经到了门口,张斐身子一扭,奋力拉开他们两个,往涛子怀里一推,紧接着一个后跳,将门一关。 “呼...可算是将这两个活宝给送走了。” 张斐长长松得一口气,目光突然往许家那边瞧了一眼,心想,恩公他们应该回来了吧。可如果回来了,许止倩肯定会上我家来呀!不会是我这场官司影响到了恩公吧? 他越想越发担忧,于是打算去问问看。 来到后门,刚刚推开门,就见许止倩斜倚在门沿上,见他来了,也就只是澹澹扫了一眼。 “发生了什么事?”张斐紧张地问道。 许止倩瞧他一眼,嗫嚅不语。 张斐急道:“你倒是说呀!” 许止倩撇了下嘴角,凤目含泪,沮丧道:“我以后不能去律师事务所帮忙了。” “为什么?”张斐急切道:“是不是我这场官司影响了你们家?” 许止倩摇摇头,忸怩不安瞧了眼张斐,“我...我说了,你可不准笑。” “笑你......?” 张斐差点没说“笑你妹”,翻着白眼:“我是这么无情的人吗?快说吧!” 许止倩努了下小嘴:“是...是我要嫁人了。” “啊?嫁...嫁人?” 张斐顿时懵了。 他以为自己连累了许家,不曾想竟然是许止倩要嫁人了。 许止倩点了点头。 张斐想笑,但却是笑不起来,“你这么小就要嫁人了?” 许止倩直起身来,“我可不小了。” 张斐目光往她胸前一掠而过,“确...确实也不小。”又问道:“你要嫁给谁?” 问出这句话时,竟有被人戴绿帽的感觉,真是奇了怪了。 许止倩摇摇头:“现在还不知道,我爹已经让刘叔父帮我去打听了。” 张斐皱了下眉头,道:“所以恩公今儿是故意让你与我保持距离?” 许止倩忙道:“你可别误会,爹爹也是为了我好。” “这我当然知道。” 说罢,张斐叹了口气,也斜靠在门沿上。 许止倩瞧他一眼,“你为何叹气?” “我...。”张斐耸了下肩膀:“我们这么合拍,连斩开封府、审刑院、政事堂于马下,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