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就没事。 皇帝是要借此桉来立威,而不是要将事情扩大化,那她当然是不会阻止的,而且态度是支持神宗的。 这曹太后跟韩琦交过几次手,也知道这些士大夫的德行,你弱他们就强,绝不会说更尊重你。 ...... 在得到曹太后的支持后,赵顼也并未立刻下令开封府审理此桉,而是选择默不作声,并且还悄悄让人将韩琦他们上书一事给传出去。 那些官员们得知这些消息,顿时是喜出望外。 稳了稳了! 没有悬念! 太皇太后与三大宰相都出面了。 这桉子要能审得起来,那可就真是有鬼了。 就连开封府都认为,这肯定是没戏了,也就没有怎么审视张斐递上来的状纸。 关键那张斐也没有跟以前一样,要打官司了,就在家闭关修炼,还是每天都两点一线,照常上班。 甚至都还有闲功夫,去与司马光商量法院援助一事。 “司录司为何拖延,你心里不清楚吗?”司马光没好气地瞪了眼张斐。 张斐郁闷道:“司马学士,我是无辜的呀,他们要怪就怪王...咳咳,而且,这是为了帮助百姓,小店又没有占什么便宜,免费服务,哪怕是要报复我,拿这个来报复,也说不过去啊!” 司马光哼道:“首先,你并不无辜。其次,” 他叹了口气,“要是凡事大家都能讲道理,也就没有这么多事。行了行了,你也别着急,我待会让人去问问看。” 张斐嘿嘿笑道:“我其实倒无所谓,等一年都行,我就是怕这事会伤害到司马大学士威信,那我罪过就大了。” “你莫要在此挑拨离间,老夫才不会上你得当。” 司马光瞪他一眼,但心里也有些生气,一事归一事,是我司马在司法改革,可不是王安石,你们这是在给谁脸色看。 想到王安石,司马光又问道:“最近王介甫没有来找你?” “没有!” 张斐摇摇头,“所以我现在也没啥可干的,不过我想王大学士可能也无所谓。” 司马光问道:“此话怎讲?” 张斐叹道:“当初他就说好了,若不打不成,我还得将钱退给他。” 王介甫竟然连退路都给想好了,看来此桉还真审不起来啊。司马光滴咕一句,嘴上却讽刺道:“这倒是像极了王介甫的作风,是一点亏都不肯吃。” 可说着,他突然皱了下眉头,“对了!我听闻王介甫花了一万贯请你打这官司。” 张斐忙道:“这我可没有占便宜,告一百多个人,个个都是有身份的,一万贯可也不多。” 司马光似乎并未在听,心想,王介甫上哪弄来得一万贯,除非......。 他想了想,突然向张斐道:“你可还得做好准备。” 张斐问道:“什么准备?” 司马光道:“打这场官司的准备啊。” 这老头真的是够精明的。张斐虚心问道:“司马大学士此话怎讲?” 司马光啧了一声:“凡事都有备无患,如果真的要打,你可一定得小心。” “哦。” 张斐木讷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他心里清楚的很,因为那边李豹都还在搜查证据,就证明这官司肯定还是要打得,皇帝不做声,就是在给李豹他们争取时间,搜查那些人的证据。 果不其然。 七日之后,蓝元震突然出现出现在开封府。 吕公着都感到诧异,“中贵人怎有空上我这来?” 蓝元震笑道:“没啥大事,就是官家让我来问问,桉子审得怎么样?” 吕公着错愕道:“什么桉子?” 蓝元震诧异道:“就是王学士的那桉子呀!难道王学士不告了吗?没有听说啊!” 吕公着不禁看向一旁的李开,你不是拍着胸脯说这桉子就审不起来吗,现在你怎么解释。 李开是一脸无辜,又结结巴巴地向蓝元震道:“我们见官家也没有下旨,还以为不审了。” 蓝元震忙道:“李通判这是什么话,官家当时都说了让开封府审理此桉,这事都已经定下来了,你们不会是还没有审吧,这我回去该如何向官家交差啊!” 李开忙道:“在审在审,只不过...只不过这人数太多了,开封府也是头回遇到这情况,一时忙不过来,还得再等些时日。” 蓝元震点点头:“那你们可得赶紧一点,官家可一直在等着的。” “是是是。” ...... 蓝元震走后,吕公着是狠狠将李开给训斥了一番。 当天开封府就启动审查程序,并且还从左右厅调人过来帮忙。 此消息一出,满朝文武皆是大惊失色啊。 不是稳了吗?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期间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这...这很不政治学啊! 然而,所有宰相都没有再出声了,安静的真是令人感到害怕。 其实韩琦他们的上书,不是说打这官司有错,而是问神宗想好解决的办法没有,付出的代价和回报,这你得考虑清楚。 时隔多日,神宗还是决定要打。 这证明他考虑清楚了。 韩琦、富弼他们自然也不会再多说什么。 看你表演。 而在政事堂中。 王安石就不用多说,他就是告状的那个,陈升之肯定是支持他的,而反对新法的赵抃也是支持的,文彦博和司马光则是态度暧昧,他们反对的很不坚决。 宰相和参知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