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就自己写了。” 许止倩尴尬地望着张斐,“你...你倒是真不害羞,就这文章你也敢往报纸上登,不,这恐怕都不能称之为文章。” 张斐道:“我是在给你做表率,有我这珠玉在前,你今后就别害羞了。” “算...算了,今后还是你自个写,我不写了。” 许止倩是直摇头,她心想,人人都知道她早已经许配给张斐,张斐这文章一出,她要再出文章,只怕大家会将她与张斐放在一块说,两夫妻刷新文章的下限,这人就更加丢不起了。 这时,范理突然走了过来,“三郎,这文章是你上哪找的人?” 张斐道:“我写得呀!” “你写得?” “对啊!不像么?” “呃...呵呵,三郎果真没有说谎。” “什么说谎?” “三郎你是真的不会写文章。” “噗嗤!” 许止倩着实没有忍住,笑出声来。 张斐咳得一声,“止倩,我要去足球场那边,你去么?” 许止倩还未点头,范理突然道:“等等会,三郎,你又要去练什么足球?” 张斐点点头道:“对啊!最近又没啥事干。” 范理道:“兴许待会会有事。” 张斐好奇道:“什么事?” 范理道:“你难道没有听说么,检察院昨日突然向开封府起诉王大学士的新政,我看王学士可能会来找你。” 你放心,他不会来找我的。张斐故作恍然大悟,“对哦,你这要不提醒我,我都还忘记了这事。” 范理讪讪道:“那倒是的,外面人人都在谈便秘。” 许止倩听得都脸红,道:“张三,你就是要写,也别写得这么粗鲁啊!” 张斐道:“我原本写的是燥屎,就是为了追求文雅,我才写得便秘,难道我做得还不够吗?” “......?” 许止倩两腮微微一鼓,捂嘴往旁走去。 张斐认真地叮嘱范理,“你可别瞎想,她可不是怀孕了。” 马上传来许止倩地怒喝:“张三,你在胡说八道甚么?” ...... “此事你知道吗?” 王安石指着桌上的新闻报,向吕惠卿质问道。 吕惠卿讪讪道:“学生也是昨日才知道的。” 王安石道:“这是谁写的?” “张三亲自动笔。” 吕惠卿都不敢告诉任何人,他曾修改过这篇文章。 王安石激动道:“那你为何不劝阻他,如这种文章,只怕狗都不会看。” “我劝阻了,但是他说就应该这么写。而且......。” “而且什么?” 王安石问道。 吕惠卿道:“而且他说得好像挺对的。” “此话怎讲?” “他这篇文章受到的关注,是远胜过恩师和司马学士。”吕惠卿讪讪道。 王安石惊呼道:“这怎么可能?” 吕惠卿道:“我也觉得不可能,但事实就是如此,如恩师和司马学士的文章,最多也是在酒楼、茶肆有人议论。 而他的这篇文章,就连那些扫大街的都在议论,是人人都爱看,甚至还被编出歌谣来,什么千里送桃,终于茅厕。什么治便秘,吃贡桃。等等。如今大街小巷,是没有一个人谈论检察院起诉咱们的事。” “......?” 王安石赶紧又拿起那报纸瞅了瞅,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仔仔细细,来来回回,看得数遍,结果还是一样,就是写得跟屎一样。 人家文对题,他小子是文笔对题。 这......! “难道...难道这就是宣传?” 王安石目光渐渐变得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