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无奈,让将士们能够专心打仗。”种谔激动道:“是吗?”张斐点点头道:“从此案来说,官家也知道诸位将军,有许多难以说出口的无奈,而这就是成立军事皇庭的主要原因。”虽然没有点破,但种谔他们都知道张斐指得是什么,不禁是喜出望外。折继祖道:“若有皇庭为我们武将鸣不平,那可真是太好了。”说到这里,他稍稍迟疑了下,“只是我们几个读书甚少,不知这皇庭具体的制度,若有冤屈,该如何上门伸冤,以及什么情况下,我们可以来皇庭申诉。”张斐拱手道:“这是我们皇庭做得不够细致,过些时候,我们将会公布皇庭的具体制度,现在我也非常乐意为三位将军解答这一切。”这才是种谔他们来此的原因,既然他们认为皇庭有利于他们的,而且张斐说皇庭是非常重视证据的,自然得将这玩法弄清楚,遇到什么情况,该留下什么证据,以便于有利于自己。张斐还是要拉拢这些武将,纯粹的刚正不阿,那是走不长久的,如果每个人都不喜欢你,那就是你的错。还是要尽可能展现皇庭对大家有利的一面。“苏检察长,你终于回来了,我还打算派人去找你。”苏辙刚刚回到检察院,陈琪就快步迎上前来。陈琪道:“有人来告状。”苏辙精神一振,“在哪?”话音未落,就听到一个哭喊声,“小官人,求求你为我做主,我真是冤枉啊!”但见一个断臂男子与一个拉着小孩的妇人走上前来,齐齐跪下,一家三口双目都已经哭得红肿。苏辙赶紧道:“你们这是作甚,快些起来,你们若有冤屈,可与我说,我定会为你们伸冤,此乃我们检察院的职责。”陈琪也道:“我与你们说了,我们检察院可不兴这一套,你们快些站起来。”二人说着,索性直接将他们搀扶起来。苏辙又问道:“到底什么事?”可这对夫妇哭地已经是说不出话来。苏辙心里着急,不禁看向陈琪。陈琪道:“他叫陈光,是河中府人,之前在鄜州当兵,后来身负重伤回到家里,结果发现官府未有将他的饷钱足额给他妻子,使得他们孤儿寡母只能变卖田地为生,甚至还欠下一些钱。此外,他在战场负伤回来,朝廷也理应给予他一些田地和钱财作为抚恤,可结果官府是一拖再拖,至今也没有给。近日他听到皇庭能为军人做主,便来此询问如何去皇庭告状,我就告诉他,这事理应来我们检察院告状。”他话刚说完,陈光又是哭喊道:“小官人,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我不想卖妻卖儿啊!我呜呜呜!”堂堂七尺男儿,竟哭得跟个泪人似得,他身边的妻子也一直在落泪,那小孩虽然没有哭,但也是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满是心疼地看着父母。陈琪低声道:“如今那债主逼着他卖妻儿。”苏辙点点头,然后向陈光道:“你且放心,如果事情真如你所言,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