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李子媚伸开双手,紧紧地拥抱着卢江,柔软的红唇朝着卢江扑来—— 这世间最为柔软之物,可谓世间至刚,在它面前,卢江没有反抗之力,双手也相拥着李子媚,久久地纠缠在了一起。 “子媚,你好美!" 卢江感受着李子媚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整个人几乎都要窒息。 这是他平生第一次,他此生必不会负她。 “以后,你就是我的人啦,我让你停止,你就不能继续!" 李子媚拉过卢江的衣领,傲娇地说道。 平日里霸气侧漏,傲首群芳的李子媚,这是头一次感到娇羞,宛若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 “那我现在是该停止还是继续呢?" 卢江朝着李子媚眨巴眨巴眼睛,用手抚摸着李子媚柔软的下巴,打趣着说道。 “你这蠢货,若是不懂,本小姐就走了!" 李子媚故作生气,冷哼一声,站起身来,准备离去。 “哎,别!" 听到李子媚这么一说,卢江有些慌张,急忙用手去拉扯李子媚。 李子媚故作摔跤,朝着卢江牵引的方向拉去,连同卢江一起去倒在地上, 两人的脸在此相碰到了一起,那朵红唇再度朝他下降。 当卢江伸手向前欲要抓寻之时,李子媚有些俏皮地挑起头,偏偏不如他的意。 “怎么样?懂了吗?" 李子媚眨了眨眼波,挑逗道,这股娇嫩之情,让人有极大的占有之欲。 “懂了!" 卢江点了点头,用力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旋转,将李子媚压在下方。 “你这憨货,终于开窍了呀!" 李子媚嘻嘻地笑着,用手搂住卢江的脖子,朝着卢江身上拥去, 这一刻,卢江忘却了心中之声,忘却了血海深仇,他的眼中,只有她,有了她,便可以胜过一切! 夜幕之下,这等景象更添了几分维美—— …… 与李子媚分离之后,唐琤和李子谦便去了别的院子救人, 唐琤的武道内力虽然不及李子谦,但他有着三重的太古乾坤诀,感官比李子谦强悍了不少,本来就是唐琤告知李子谦情况,所以唐琤走在了前方。 “锵锵!" 在太古乾坤的感应之下,唐琤感受到了院子里刀剑交接,灵技碰撞声不绝于耳,立马判断出了这所院落的主人也遭遇到了刺客的袭击。 唐琤见状,不敢怠慢,立马朝着有打斗声的院子跑去,一剑劈开了院门,闯入了院子之中。 “砰"地一声院门倒地,立刻引起了院中人的注意。 院内,在五个黑衣人的围攻之下,那原本风度翩翩的天才修士,此刻满身血痕,衣袍破裂,凄惨无比。 那五名黑衣人,都是铸魂六重境界,绽放出恐怖的武道内力,死死压制着那名年轻修士。 “住手!” 看着拼死抵抗的黑衣杀手,唐琤大喝出声,长剑拔出,剑指黑衣人。 唐琤有着三重太古乾坤护体,嘶吼之声宛若巨龙咆哮,让院内的五名黑衣杀手愣在了原地,停止了对年轻修士的攻击。 “原来就是一个铸魂二重的小子,我以为来个个什么人物呢?" 就当唐琤踏入院中的那一刻,五名黑衣人早就探查出了唐琤的实力, 区区铸魂二层的实力,居然还敢在他们面前拔剑,真的是不自量力。 心中本来燃烧起希望的院内修士感受到唐琤的武道内力之后,对其大为失望。 毕竟这里的战斗并不是一个铸魂二阶可以参与进来的,自己堂堂铸魂五重,还有着本门的绝学,依旧被眼前的几名黑衣杀手压着打—— “小子,大人办事,你就不要在这里哗众取宠了。” 言罢,其中一名黑衣人一剑斩出,就连看都没多看唐琤一眼,长剑便准备再度朝着年轻修士挥舞而去。 那年轻修士虽然只是铸魂五重,却有着铸魂六重的实力,只要年轻修士不死难免会对他们造成一些威胁—— 至于唐琤他们压根就没有理会,一个铸魂二重之人,不会对他们造成威胁的。 “啊!" 那年轻修士用剑横放,释放着仅有的力量去抵挡着这几名铸魂六重杀手的攻击, 显然年轻修士难以招架住在五名刺客的围攻,他咬咬牙,腿部陷入地面,朝着后面滑去,地面之上出现了一座凹痕。 唐琤面对灵空境界杀手尚能轻易抵挡,更别说这几名铸魂六重杀手的剑招了,他身形威威一闪,躲过那道凛冽的剑光。 “这怎么可能,这小子居然躲过去了一招!" 黑衣杀手的神识感受到唐琤躲过了一剑,黑衣人满是诧异,惊叹着说道。 他可是铸魂六重,压了唐琤足足四个境界,没想到居然让唐琤给躲过去了,着实不可思议。 “你们两个,出去对付那个小子,别让那小子抄了后路!" 在中心的一名黑衣杀手对着左侧的两名黑衣杀手说道,唐琤躲过了他们的一剑之后,他立马意识到唐琤不容小觑, 虽然唐琤只是铸魂二重境界,但是在他们毫无防备的前提之下,偷袭他们还是可能成功的。 撤离了两名黑衣杀手之后,院中的修士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他急忙朝着唐琤提醒道:“多谢兄台相救,可惜今日磨难我谭某人恐怕要丧失在此处,还望兄台赶紧向云生山中的强者求援!" 唐琤的确躲过了黑衣杀手的一剑,可躲过了一剑并不代表能够匹敌黑衣杀手,铸魂二重,连接下他们几招的机会都可能没有。 “哈哈哈哈哈,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 听到谭明的喊话,黑衣人哈哈大笑起来,露出了恐怖的眼神。 “别管我,快走!" 院中修士谭明再次提醒唐琤,希望唐琤能够快速撤离,不想让唐琤白白搭上了性命。 “你来救人,就连你救的人也不相信你能够救下他。” 撤出来的修士拿剑指着唐琤,开口嘲讽道。 “那有如何?我来即我愿,何须他们信服?" 唐琤没有丝毫撤退之意,如同一尊神佛般立在原地,冷视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