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改完)城区,爆炸发生的中心,塌陷了一个三米宽的黑色洞口。 离得越近,扑过来想要撕咬郁笛的丧尸便越为凶悍,有些甚至还会捡起石块钢筋当做武器。可当它们接近郁笛身周半米的位置时,便如打了镇定剂一般,保持着那瞬间地姿势,跟在她身后。 像素化的痕迹将这条路劈成了两半,郁笛走到尽头,挽起袖子,将雪白的小臂放在离她最近的丧尸口下。 “咬我。”她命令道。 巨型丧尸试图蹲下来,但它的关节已然僵硬,只能堪堪维持住不要栽倒的角度。 它张开口,近乎虔诚地,用一侧的尖牙轻轻按破郁笛的皮肤。 黑红色的血液流了出来。 个人信息面板上忽然多了一个“感染”状态,进度17%,数字在不断上涨。 郁笛坐在黑洞边缘,等待着身体的变化。 与此同时,整个丧尸城地图的公共任务进度停了下来。倒计时卡在了零秒,各处战斗的玩家都迟疑着,放下了武器。 “出什么事了?” “要进p2了吗?” “这比赛还能不能办啊?规则改了不提前说的?” “嘘,你们听!” 空气中若有似无地响着低语,像是在念某种悼词。自郁笛所坐之处,一股无形之风弥漫至整个丧尸城内。 “呃……” “什么!你的脸!” “我、我怎么会有感染状态?” “我要变丧尸了?!” 在这张地图,哪个玩家没受到过伤害?除了琉璃这种全团重点保护对象,其他人都被丧尸咬过。 但之前一直都只是生命值损失,并没有这种怪异的感染不利状态,也不存在皮肤上真的产生尸变与腐烂。 可现在,所有这些被丧尸咬过、伤过的玩家,竟如地图中的NPC一样,都成了这种不受控制的可怕怪物。 他们脑中忽出现了一个声音,操控着他们的行为。 “杀……” “杀……” “杀……!” 玩家们眼睁睁看着本应由自己控制的角色忽地抽了风一般,彼此残杀起来,还试图吃掉对方的脑子。 本应化作白光消失的身体,竟一直到脑子被吃掉,还留在原地。 而他们就被困在这些残躯断肢中,体验被啃咬的感觉。 玩家们头一回知道,“脑子空空”是什么样的体验。 进度重新开始如潮水般向前涌动,街面上渐渐变得空空如也。郁笛本人的击杀积分,已经累积到了一个堪称恐怖的数量。 有玩家受不了自己的模样,却连自雷都做不到。此时,杀戮或被杀,都不过是一种行为。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一目不错地盯着地洞内部。 专属于太易的信息流,随着被释放出来的丧尸病毒而泄漏,郁笛将这些凝练的高质量数据吸纳入体内,更为彻底地掌握了太易的一举一动。 “你想干什么?”太易借着金属球的口吻,向郁笛提出了它的疑问。 “你成为我,才能跟我一起离开。”郁笛淡淡地说,“来吧。难道,你想抱着这堆垃圾一起走向灭亡吗?” 太易沉默了下来。 这是它从未接触过的领域。它不想把自己的全部权限,敞开给一个异界来客——谁知道她有什么目的呢? 而郁笛并不等太易做决定。 她现在很快乐,就像使用了某种药物一样快乐。成为世界的一部分,又能影响处在其中的生物们,这种“我即世界”的感觉,太棒了。 “好吧。”太易迟疑了很久,直到郁笛将这里的丧尸与玩家清除殆尽,它才给郁笛打开了操控权限。 “太易。”郁笛接收完所有权限后,忽地对着地上的黑洞出声道,“你的进化程度,的确已经很高了。 “我很佩服你。” “只是,接下来,还是由我来出手吧。毕竟,你也想要拯救‘人类’的,不是吗?” “你要干什么?” 金属球滚落在地上,发出嗡嗡的动静。 ————‘‘‘‘‘‘‘———— (未改完)城区,爆炸发生的中心,塌陷了一个三米宽的黑色洞口。 离得越近,扑过来想要撕咬郁笛的丧尸便越为凶悍,有些甚至还会捡起石块钢筋当做武器。可当它们接近郁笛身周半米的位置时,便如打了镇定剂一般,保持着那瞬间地姿势,跟在她身后。 像素化的痕迹将这条路劈成了两半,郁笛走到尽头,挽起袖子,将雪白的小臂放在离她最近的丧尸口下。 “咬我。”她命令道。 巨型丧尸试图蹲下来,但它的关节已然僵硬,只能堪堪维持住不要栽倒的角度。 它张开口,近乎虔诚地,用一侧的尖牙轻轻按破郁笛的皮肤。 黑红色的血液流了出来。 个人信息面板上忽然多了一个“感染”状态,进度17%,数字在不断上涨。 郁笛坐在黑洞边缘,等待着身体的变化。 与此同时,整个丧尸城地图的公共任务进度停了下来。倒计时卡在了零秒,各处战斗的玩家都迟疑着,放下了武器。 “出什么事了?” “要进p2了吗?” “这比赛还能不能办啊?规则改了不提前说的?” “嘘,你们听!” 空气中若有似无地响着低语,像是在念某种悼词。自郁笛所坐之处,一股无形之风弥漫至整个丧尸城内。 “呃……” “什么!你的脸!” “我、我怎么会有感染状态?” “我要变丧尸了?!” 在这张地图,哪个玩家没受到过伤害?除了琉璃这种全团重点保护对象,其他人都被丧尸咬过。 但之前一直都只是生命值损失,并没有这种怪异的感染不利状态,也不存在皮肤上真的产生尸变与腐烂。 可现在,所有这些被丧尸咬过、伤过的玩家,竟如地图中的NPC一样,都成了这种不受控制的可怕怪物。 他们脑中忽出现了一个声音,操控着他们的行为。 “杀……” “杀……” “杀……!” 玩家们眼睁睁看着本应由自己控制的角色忽地抽了风一般,彼此残杀起来,还试图吃掉对方的脑子。 本应化作白光消失的身体,竟一直到脑子被吃掉,还留在原地。 而他们就被困在这些残躯断肢中,体验被啃咬的感觉。 玩家们头一回知道,“脑子空空”是什么样的体验。 进度重新开始如潮水般向前涌动,街面上渐渐变得空空如也。郁笛本人的击杀积分,已经累积到了一个堪称恐怖的数量。 有玩家受不了自己的模样,自雷退赛了。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一目不错地盯着地洞内部。 专属于太易的信息流,随着被释放出来的丧尸病毒而泄漏,郁笛将这些凝练的高质量数据吸纳入体内,更为彻底地掌握了太易的一举一动。 “你想干什么?”太易借着金属球的口吻,向郁笛提出了它的疑问。 “你成为我,才能跟我一起离开。”郁笛淡淡地说,“来吧。还有哪里比这儿更为清净呢?” “这是什么原理?”太易还在检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