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附身了! 她是背影杀手! 她会变女鬼! 她特么的会变女鬼! 她的嘴巴能特么裂到耳根子上!!! 我把眼睛一闭,疯狂回忆那天晚上见到的被女鬼附身之后样貌的王莹莹,在心中疯狂地告诉自己: 绝对!不!能!回!头! “小木哥哥~看一下人家嘛~~人家现在可是什么都没有穿哦~” 沃泥马! 这也太特么折磨人了吧! 居然利用我一个正值青春期男性的最本能欲望,甚至让我有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想法。 我紧咬牙关,用尽最后的理智和气力。 “啪!”的一下给自己来个了大嘴巴,让自己能够清醒一些。 感受着脸上火辣辣的感觉,我随即头也不回地喊道:“看你大爷!滚犊子!!老子从现在开始就是单身主义了!” 幸好,被我这么一嗓子喊了一声,身后那淡淡的香气和喘息声都消失不见了,但我也失去了能够一睹王莹莹芳体的唯一机会,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遗憾。 周围的环境又开始变化了,是我熟悉的荷乡镇的街景,路上的行人形形色色,男女老少、悲欢喜怒皆挂在面上,我骑在大公鸡身上无比拉风地奔跑在马路中间,而那些路人都好像见不到我一般。 直到大公鸡对着一辆正常行驶的汽车梗着脑袋撞过去,把我吓得魂都差点飞了时才发现,我和大公鸡居然如同完全透明一般,可以直接从汽车和路人的身体中穿过。 哎呦我去,这可真特么刺激。 想我幼时的梦想是骑着大黑狗做一位牛叉酷炫吊炸天的“黑狗骑士”,没想到如今在我十八岁的时候,我居然成为了骑着公鸡在大马路上奔腾的“公鸡王子”。 虽然这貌似挺特么二缺的... 还有就是,到了这种有参照物的地方我才察觉,大公鸡所跑的路线就是一条笔直的线,无论前面有什么都绝对不会转弯,即便前面是居民房的墙壁都直勾勾地撞上去。 中间甚至还穿进过一个银行的金库,又从堆积得跟小山一样的百元大钞中穿出.... 大公鸡一直死盯着的目的地,正是我身体正在盖白布、躺板板的章幸村神婆家。 快了、就快到了! 穿过重重街道,我看到了前面不远处一个写着“章幸村”的石碑坊。 哈哈哈哈!这次可是真是大难不死啊! 我心里激动和喜悦的心情已经溢于言表,不得不说这种劫后重生的感觉可真是太好了。 大公鸡见目的地马上就要到了,两条鸡腿也是倒腾得更快了,很快就从章幸村的石碑坊下冲了进去,飞快地冲向神婆的小院。 “小木,你已经长大了啊,看你这么健康,干妈就放心了。” “汪汪!” 身后突然传来了让我做梦都难以再听见的声音,即便我与这个声音的主人没说过几句话,但那种温文尔雅的声音就像是刻进了我骨子里一般的让我难以忘怀,还有与这道声音同时响起的欢快犬吠。 是干妈!还有大黑的叫声! 可能是神婆家近在眼前吧,也可能是我听到了我做梦都想再次听到的声音,总之,我没了防范心理,下意识地便回了头。 可在我后面却根本没有那高大翠绿的柳树以及毛发黑亮的大黑狗,只有一个身穿寿衣的毛脸老太太,脸上的褶子像千层饼一般,此时正对我冷笑。 完了!关键时候掉链子了! 我看到那毛脸老太太从身体中间长出了许多白骨森森的人手,向着我就抓了过来。 我星星你个星号币的! 我抡起胳膊向着那些白骨爪子就是一记重拳,不出意外地被抓了个正着。 就连身下的大公鸡也没能幸免,数不清的白骨人手把我和大公鸡硬生生地打翻在地,大公鸡飞速奔跑时产生的惯性让我俩向前滑行了十多米。 随后,我和大公鸡被那些白骨人手拉着往回拖,没有丝毫抵抗的能力。 靠她大爷!老子难道就这么被一个野鬼害死了? 我不甘心!我特么不甘心啊!! “阿婆——救命啊!!!” 我扯开嗓子大喊。 大公鸡也不甘示弱,扯着鸡脖子嘶鸣:“喔~喔喔——” “嘿嘿嘿嘿嘿...没用的,在这里你叫谁都不好使~” 那老太太得意的大笑,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拖向她的身前。 就在这危急时刻,我猛地感到胸前一阵发烫,还不等我反应过来,那一直挂在我胸前的铜钱护身符自己从我怀里飞了出来,一阵刚猛的金光闪过,那些抓住我和大公鸡的白骨就像是雪遇到火一样快速气化。 “啊嗷——” 毛脸老太太嗷的一嗓子,明显是感受到了疼痛。 但这铜钱护身符依旧只是五秒的真男人,很快就自己萎了。 我赶忙扶起倒在地上的大公鸡,发现它居然有些站不稳了,明显是刚才摔得有点狠,懵逼了。 我心急之下抓着它的鸡翅就往前拉,并焦急地喊道:“鸡哥!快跑!” 这大公鸡有灵性,反应过来之后,毫不含糊地跟着我撒丫子就跑,身后的毛脸老太太鬼叫一声,也撒丫子追上来。我回头一看,她胸前那些被气化的白骨手正在飞快的复原,整个人手舞足蹈地向我追来。 我靠!这特么也太惊悚了吧! 恐怖片要有您这么一位大佬坐镇,导演都得把您当宝供着啊! 所幸,我和大公鸡距离神婆家的门口已经不远了,虽然那老太太追得很快,但我俩却更先一步抵达了神婆家的门口,见到了那奇特的独眼双胞石狮子。 “你跑不了!”老太太尖锐的嗓音从身后传来,近在咫尺,吓得我浑身一凉。 就在此时,那一直蹲在神婆家门口的两只石狮子,突然像是活了一般,只剩下的那只眼睛凶光一闪,竟是直接站了起来,身子一弓,奔着我身后的方向扑了过去。 随之响起的就是毛脸老太太非常凄厉的惨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