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得意弟子,江启试了,确实打不过。
宫里宫外的同龄人打了个遍,江启就遇上了这么个难啃的硬骨头,差得太远,几招都扛不住。
个子高,身体壮,大几岁,很了不起吗?
眼见江启脸上阴云越来越厚,侯如海无意惹火了他,说道:“进去后你不能跟质子打架,依了这条我就放你进去。”
“孤保证会以理服人,行了么?”江启重重地将他推开,抬腿就往里走。
君无戏言,但自己才是太子,说话可以不算数。
杨怀忙跟了上去,却被侯如海拦住了:“你不能进去。”
“太子……”杨怀耷拉着眉眼,音调拖得老长,象个受气的小媳妇跟自家汉子告状。
这会子江启却无心替他说话:“不让进去就甭进去呗,孤一个人就够了,用不着帮手也能让他服服贴贴。”
杨怀小声说:“那质子牙尖嘴利,蛮横无礼,还比太子高半个头,跟个野人似的,奴才进不去,主子可别吃了亏。”
“你去了就不吃亏么?你打得过谁?”
“奴才……奴才……”杨怀眼珠转得跟正月十五闹花灯似的,“奴才哪怕拼了命,也会保护主子!”
“知道你对孤好!”生怕侯如海反悔,江启不听他聒噪,袍袖甩起占了整条石子小径,拽得几乎同手同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