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就是一个半小时,林一希中间打了好几个哈气,因为有些困与它作斗争,眼边的生理盐水都出来了。。
林一希拿着手中的画不自觉的嘴角上扬,唇两边的梨涡就开始浅笑。看了看画,又看了一下画里的主角,更是笑弯了她的杏眼。
江星泽突然转过来,看见林一希在对着她手中的画笑,他自己也不自觉的嘴角一勾。他只能看见一个小脑袋,林一希没扎头发,而是随便戴了个小发夹,长长的头发搭在肩两边。
他也不想打破这种气氛,但时间不早了,真让林一希留在这里也不行:“林一希你笑什么?”
林一希摇着头。
“你画的什么?好歹也是我的纸和笔,不给我欣赏一下也说不过去吧!”心里也没想看那幅画只是想逗逗她而已。
“不行,我要独自欣赏。”林一希抬起头,认真说道,“对了,那个你看的怎么样了?”
于是他拿着病例分析诊断书,也拿着林一希给他的东西:“没什么问题,我的和他们一样但……”
故意来个大喘气。
见林一希也随着他的话想听下去,眼睛里充满了期待。
“但,你的字真得请个探古家来探探你的字是不是甲骨文,不然怎么看你的字就像看甲骨文似的。”
林一希无奈的睨了他一眼,没好气:“谢谢夸奖!”
他还真不客气的说了声“不谢”。
这人怎么还蹬鼻子上脸了。
林一希觉得在留在这里,可能他还有好多打趣她的话,真听到了二十年的老脸都快没了。
把笔还他后,拿着自己的就走了。刚走到门口又被叫住了。
“林一希,你以后想进来就像以前一样,不用敲门。”江星泽很认真的跟林一希说,只是林一希没领悟到其中的意思,随便应了声就走了。
我的门只会为你打开和关上,所以你可以随心所欲。
林一希回到卧室,躺在床上又看了下那幅画,觉得还差些什么想了一下,灵光乍现知道还差什么了。
从床上爬起来,跑到书桌拿起签字笔在背后写了三个字。
“江星泽”
画里是他,他的名字——江星泽,那个在最美的情诗胜过一切。她心里待了这么久的三个字,这三个字是最美的情诗。
画了这么多画,觉得没有那一幅画能比得上这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