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李洱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当听到鸡仔说主母进房间时,李峰分明看见对方的耳朵动了动,嘴角的胡子同时颤了颤,摆明他是对这件事起了兴趣。 不过,房间中谁又不感兴趣呢? 这瓜不但大,还特么的保熟。 相柳那家伙,居然在自己的地盘被人种了了一片草原,也不知道相柳知道后,会不会气的三尸神暴跳? 不但会,还会提着他四十米的砍刀追杀索尔那家伙,奥丁也保不了他,凶兽可不是随便那只阿猫阿狗都可以叫的,在上古,手上没百来万生命,连进凶兽名单的资格都没。 突然,李峰脑中灵光一闪,一个计划浮现了出来,转头看着鸡仔继续问道:“现在有几批外神住在高天源?” “只有两拨,索尔他们和阿波罗。”鸡仔没搞懂,刚才不是问过吗?怎么现在还要问,不过,还是如实回答。 “那去找相柳的又有多少人?” “这个就有很多了,像刚才的法老王和湿婆他们也派人去拜访过吾王。” “好!你过来,我告诉你,回去后把我给他们说的时间,如实转达,在告诉相柳让他提前一天前去,等办完这件事,你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去办,那就是……” 说完,李峰拍了拍鸡仔的肩膀,同时把一道符箓打进对方的体内,最后的话语竟然用上了传音。 搞得众人心痒难耐,都想知道李峰要这小妖去干什么。 想来不是简单的事,要不然鸡仔那家伙也不会一副死了亲爹的表情。 “现在开始你的一言一行我都能看见,所以……你最好不要耍花招,不然等待你的只有……嘣!” 李峰在眼前做个一个爆炸的手势,又是吓得鸡仔一个激灵,脸色比纸还要白。 “好好干,我敢保证,相柳不会杀你。” “真……真的?” “我骗你干什么,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鸡仔想了想也是,以李峰的能力,没必要骗它。不就是多嘴两句吗?有什么大不了的,高天源中那些大小妖怪喝醉后,谁不说上两句酒话,它就记得一次,有个黄鼠狼喝醉说要宰了相柳,把主母抢回来暖被窝,后来被好事之妖传了出去,最后让相柳知道了,但是相柳也没惩罚黄鼠狼,那家伙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要是这件事办成了,说不定这位李上仙就把它收入麾下了也说不定。 念及此,心里已经拿定了主意,这一票干了,以后是吃香的还是喝辣的就看这一朝。 “好,我干了!” 然而,鸡仔并不知道李峰真实的打算,他的确能保证鸡仔死不了,但是没说它不会被相柳胖揍,要知道,他让鸡仔干的事,对相柳来说,可谓是身败名裂,晚节不保,要是这样相柳还能忍,李峰他甘愿称相柳为……忍者神龟。 反正两者都是绿油油的,没什么不同。 “好嘞!一路走好!嘭” 听见鸡仔答应,李峰高兴的打了一个响指,又是一道空间裂缝被他打开,一击飞腿甩了过去。 不等鸡仔反应过来,身形已经消失在裂缝中。 拍了拍手,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众人见他并不想把计划说出来的样子,也没强求。 李洱则是拿起界塔递了过去,连带把界塔的使用方法打入到李峰的眉心,也就是神识中。 “这是那位大人让我转交的界塔口诀,界塔在通往异世界时,同时会改变两界的时间流速,流速与你的实力有关,实力越高,两界的时间比例也就越大,打个比喻,以你现在的修为,我们世界的一天,是异世界的一个月。 这样有好有坏,好的是,你们有大量的时间去完成异世界任务,坏处也是显而易见的那就是,异世界呆的时间越长,当你进入时间长河时,受到时间阻力也就越大。 所以该怎么做最好提前做好计划,好了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剩下的时间,就要叨扰你们了。”说完,站起身来朝外走去,老黄牛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前面则是黎娟帮忙打开房门,走在一旁带路。 在经过猫头鹰时,对着猫头鹰欠了欠身。而后,继续向前走。 其他人,包括李峰在内,恭敬的起身相送。 “谢先生教诲,要是先生不嫌弃,可以在外面的别墅群,随便找一处住下,日常用品,小子会跟着送到。” 对于李峰的话,李洱只是挥了挥手没有说什么。 等李洱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大家才呼出一口气,放松了下来,各自回到位置上。 “老蒋,快快快,让厨房弄点毛肚来,还有鸭肠,吃火锅怎么能少了这两样。”放松下来的李峰,火急火燎的对着蒋大勇喊道。 暴虎他们见老板已经带头点菜,他们也七嘴八舌的说着自己想要的菜,什么猪脑、血旺、酥肉等等,爱吃的菜统统都点了一遍。 刹那间,蒋大勇的脸黑如锅底。 这帮没人性的家伙真当他是服务员了。 “泥煤的,你们不会去隔壁自己拿啊!” 一屁股坐在位置,掏出一瓶啤酒咕嘟咕嘟的喝了一个干净。 只不过,此时房间中还有一个异类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他们。 “我说,你还要看多久,从我得到那东西后,你就一直盯着我,不累吗?那多碎片,你干嘛非要死守着我?” 李峰看着身旁瞪着灯泡眼的猫头鹰,无奈的说道。 “他们我同样看着。” 猫头鹰口吐人言回答。 “你就不累吗?” “这点时间对于我来说,连弹指瞬间都比不上。” “得得得,你爱咋咋地吧,反正我拿你没办法。”这不是李峰乱说,是真的没办法,这猫头鹰说是白衣李峰也不为过,没见刚才李洱还对他施礼吗? 房间中的众人们对于一人一鸟的对话充耳不闻,就像他们不存在一样。 “我很想知道,是什么事情,让你变得这么……咸鱼!” “噗嗤……!” 不知道是谁没有绷住,笑了出来,很快笑声又嘎然而止,像是被人强行中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