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问:“你想我帮你什么?”
窦兰雅安抚说:“放心,不是让你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只是想知道柳逸铭在外,是不是真的有人。”
“你为什么不问他?”
“他若是愿意说,我也不用找你,”窦兰雅皱眉说,“很久以前我就问过他,他发脾气摔门走了。”
窦兰雅笑了一声,“你说,他不是心里有鬼,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一般人被妻子怀疑了,自然是会不开心,但生气,摔门,太过激动了,倒像是欲盖弥彰了。
安暖也奇怪柳逸铭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莫非他在外面真的有人?
安暖只是想了一下就疑惑问窦兰雅:“他在外面有人的话,直接纳妾不就好了?何必瞒着你?”
“我也想知道,”窦兰雅抿唇,幽怨说,“他若是光明正大要纳妾,我也不会说他什么。”
安暖看看窦兰雅,又看看桌上的碗筷,仍是纠结,她不想去窥探柳逸铭的隐私。
窦兰雅红着眼说:“大家都说我是疯子,但这岂是我想做的?谁不想做个好人呢?可谁又允许我这么做。自从嫁到柳府,我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你知道吗”
似乎是说到了伤心处,眼泪不住往下落,窦兰雅缓了缓,“我到了柳府,就是在这里守活寡,明明夫君还活着,却不如死了好。”
“柳逸铭不是不喜欢我,他心里就没有我,娶我,也是为了应付。”
安暖问:“应付什么?”
窦兰雅摇头说:“这就不是你需要知道的了,你只需要知道我和他都是一样的,既然是一样的,又何必要如此对我。”
她起身,在安暖身旁蹲下,抬头看着安暖,两行清泪,看着安暖不自觉皱眉。
窦兰雅说:“我这和被抛弃了有什么区别?”
安暖吸了口气,答应说:“我帮你查。”
“夫人?”
窦兰雅看着门口,安暖已经离开很久了,丫鬟担忧喊她。
窦兰雅回神,看着眼前的丫鬟,这丫鬟跟了她很久,她还记得当初青灯只是一个小屁孩,有时候跑着跑着还会摔倒。
青灯是她嫁到柳府前从娘家带来的,说来也是缘分,出嫁前两天,府上来了一批新的仆人,其中就有青灯。
青灯是里面年纪最小的,窦兰雅一眼就看到了瘦小的人,伸手一指,要了人。
窦兰雅看着亭亭玉立的少女,轻声说:“走吧,我下碗面给你吃。”
青灯惶恐说:“多谢夫人心意,但青灯怎么好意思……”
窦兰雅打断他问:“是嫌我做的不好吃?”
青灯连忙摇头:“怎么会,夫人手艺一定很好。”
窦兰雅点头,不容置否说:“那就尝尝看。”
离开窦兰雅的院子,安暖还想着窦兰雅的话。
窦兰雅只求一个真相,她既没想要报复,也没想要争夺什么,真相成了她这么多年来的唯一的执念。
虽说安暖于情于理都不应该答应,毕竟柳逸铭对她很好,可既然答应了,她就得好好做,她相信柳逸铭不会做窦兰雅说的那些事。
想要纳妾,他大可以直接纳妾,何必藏着人呢?
只是说要帮忙,安暖一点头绪也没,她也不好直接去问柳逸铭说“你在外面有没有人”。
安暖只能暂时按兵不动,等想到了法子再行动,短时间内她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生意刚有起步,徐长风的簪子也有人喜欢,不需要多长时间,这里的人也会知道他做的簪子很好。
就这样过了两天,那两兄弟突然出现在安暖面前,笑嘻嘻说:“我们有一个东西要送给你。”
徐长风不屑说:“什么东西配得上我的安安,还是拿走,不要丢脸好。”
两兄弟已经习惯了时不时被徐长风嘲讽,徐长风在他们眼里像是小狗护住一样,看到有人靠近安暖就不乐意。
安暖拍了下徐长风脑袋,问两人:“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吗?东西我就不要了,你们留着好了。”
即便他们不受宠,该有的还是有的,之前他们还送了安暖一直玉簪,把徐长风气坏了,觉得这两人是暗指他的簪子配不上安暖。
两人无辜,不过是正好有一支簪子,他们想着不用就浪费了,就送给安暖了。
看着安暖用木簪子,他们没多想,哪知这是徐长风亲手做的,因为这事,本来就不喜欢他们的徐长风简直把他们当做仇敌。
最后安暖也没有收下他们的礼物,除了徐长风不喜欢,安暖也不想要那么贵重的礼物。
“这次不是白送给你的。”
他们笑说:“我们有一间店铺,一直空着也是浪费,想着租给你们用。”
安暖惊喜问:“在哪里?”
“你们跟我来。”
他们带着安暖和徐长风到了一条繁华的街上,安暖看着偌大的门面犹豫说:“这地段好,铺子也大,我怕是租不起。”
“这铺子放着不用也是浪费,租给你我们不要钱,我们要分成。”
安暖想了想,觉得这可以,便问:“你们要几成。”
“三成。”
三成对安暖了来说属实是有些多,安暖犹豫,以她现在的能力,虽然赚的不多,但按着这样的趋势,用不了多久便会做大起来。
而分成是一直都有的,她说:“让我想想。”
另一个说:“也可以一成,但是我们有个条件。”
一成是安暖能接受的,她问:“什么条件?”
他们对视一眼,笑了,“以后我们想来吃就来吃,不用花钱。”
安暖好笑说:“你们确定用这个条件交换?”
“就要这个。”
对他们来说,钱不是那么重要的,他们没有什么大爱好,钱是够用的,反倒是安暖做的糕点,有时候他们不一定能买上。
如果能免费,并且不用排队,怎么想都是不会亏的。
“好,那过两天我就搬过来。”
“我们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