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工了，直接报废得了。”这一个动作，顿时打开了话匣子。另一名学徒抱怨道：“现在劳资干一天活，收入还不到以前的一半。”其他学徒立即附和起来。“是啊，真踏马没意思！”“搞什么破内燃机，还是晶能动力好！”“以前随便搞一点灰晶，收入就抵得上薪水，现在上头倒施逆行，完全不给大家活路。”这一番对话，不啻是印证了林婉淑刚才的话。龚副掌殿的脸色，简直可以用阴沉来形容。几名掌事玄士，更是一脸的惴惴不安，额头隐约渗出了些许汗渍。林婉娴的悦耳声音响了起来：“这是加工缸头的生产线，这里出厂的零部件，合格率仅有六成。“我们经过调查后发现，许多加工步骤根本没有严格按照工序进行，质量检查也是聊胜于无。”这几句话足以表明，这妹子对工厂的了解达到了一定程度，否则说不出这么专业的话。接下来的几分钟。光幕一连展示了十几段不同的镜头。全都是关于工厂内的各种乱象，甚至还有极少数匠师、学徒，故意破坏已经加工好的零件。林婉娴以一句话结束了演示：“上述情况，在天运殿下属的各个工厂内，可谓是比比皆是。”林婉淑顺畅的接过了话头：“阁下，我们有理由相信，天运殿内部的生产，确实出现了严重问题。”程瀚轻轻点头，神色不怒不喜：“你们两个做得不错！”天运殿下辖着十几万工匠，拥有上千家工厂，外人走马观花的调查，根本不可能搞清楚问题。唯有沉下心来，真正做到深入第一线，去了解生产的各种细节，才能发现不为外人所知的问题。从光幕展示的情况来看，姐妹花确实做得相当不错。林婉淑与林婉娴立即躬身行了一礼：“阁下，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姐妹俩不自觉对视一眼，美眸中同时闪过了一丝喜色。两人已然明白，自己的工作得到了阁下的认可，这一关算是过了。“砰！”只听一声闷响。龚副掌殿单膝跪在地毯上，脑袋深深垂了下来：“阁下，天运殿的问题，是我等的严重失职！”铁证如山，狡辩根本就行不通，故而他选择了老老实实认错。三名掌事玄士浑身一抖，慌忙有样学样的跪了下来。宫殿内的气氛，瞬间绷紧了。姐妹花偷瞄了一眼程瀚，尽皆面现异色，第一次对“权势”一词有了最为深刻的认知。放在以往，堂堂副掌殿大人，哪里会正眼看她们？可是借助程副宫主的权势，她们仅仅只是展示了一些镜头，就逼迫得一位副掌殿不得不下跪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