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把玩着一颗剔透的绿宝石,表情极为畅快,“想不到事情这么顺利。舒灵,以后在首京,谁也越不过你了。”
肖舒灵却高兴不起来。
昨天下聘的时候场面虽然宏大热闹,但陈夫人始终没有露面。
陈家几乎算是首京第一的显赫,嫁过去自然风光无限,但陈夫人对她很是不满,以后一定会挑事刁难,想想就如鲠在喉。
况且她根本没有怀孕,在品香大会上都是假装,万一被陈家知道……
肖梦蝶看出她心思,不以为意,“别担心,只要你讨好了陈立峰跟陈子星,陈夫人还不是得听你的。至于怀孕……当时我们也没真的说出口,抓不到什么把柄。再说想要孩子不是很容易吗?等结了婚自然就有了。”
这一番话叫肖舒灵宽心不少,脸上也浮现甜美笑容,“那我得好好准备一下。”
“就安心做你的陈少夫人吧,等峰会结束你父亲就从海东过来,到时候商量一下婚期,月底就能嫁进陈家了。”肖梦蝶说着志得意满。
肖舒灵想起一事,“柳首席这么看重陈家,那我结婚的时候他会来当证婚人吗?”
“不会。”肖梦蝶声音微冷,“首席给何家证婚,是因为何雳娶了个贫民丫头。你是海东最优秀的大家小姐,以后更是万人之上的首京少夫人,不需要首席证婚也一样尊贵。”
肖舒灵想起许倾就恨恨不满,“那个贱人根本不配得到这种待遇!”
“确实。”肖梦蝶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声,“你得不到的东西,她也不配得到。”
……
首京大酒店,三楼。
“夫人,何部长去楼上接待国外代表了,大概还需要几分钟,这是部长休息的房间,您在这边稍等一下吧。”
姜秘书帮许倾打开房间门,恭敬的退了出去。
当年冯夫人因为没有孩子忧心如焚,为了让许小姐签下那份合同,叫他们暗中施压把她逼进绝境。
那时许小姐失业困顿,含泪到了首京,谁又能想到命运转折如此惊人,今时今日,她已经成为新的何家二夫人了。
姜秘书感概万千的按下电梯,准备上楼协助何部长的接待工作,过了一阵电梯门打开了,走出一个高鼻深目的褐发男人。
他把玩着一张房卡,经过姜秘书身边时,身上散发的浓烈酒气让她皱了皱眉。
近来首京大酒店住的都是国外代表,他们有着重要的交流任务,不会过分饮酒,这个人为何会喝这么多?
电梯马上要关了,姜秘书没有多想,快步进了电梯。
房间这边,许倾把饭盒都拿出来摆在茶几上,坐在沙发上等着何雳来吃晚饭。
过了一小会儿外头“叮咚”一声,房间门被打开了,许倾惊喜的站起来,“这么快就忙完……”
看清来人之后,她的话戛然而止。
进门的不是何雳,竟是一个很高的褐发男人,他慢慢走过来,盯着许倾的脸露出轻浮的笑容。
许倾警惕的站起来。
褐发男人不知说了一句什么话,许倾察觉到危险,立即跑出房间,但一只脚刚踏出房门,就被他拖了回去按在沙发上,茶几上的饭盒被他动作扫下去,饭菜稀里哗啦洒了一地。
“啊!!”
许倾尖叫了一声,嘴巴就被他牢牢捂住。他的力气非常大,她拼命挣扎也不奏效,裙子领口很快就被撕烂了,大片的肌肤露在空气中。
“滚开!!!!”
他身上的酒气混着一种香水味,侵略性的散发在空气里,看见许倾反抗后他越发兴奋,低头啃咬着她锁骨脖颈,把她裙摆尽数撩了起来,手探进了她腿间……
“砰——”
下一秒房门一声巨响,男人刚刚回头就被迎面重击打倒,摔在了酒店房间的地毯上,许倾衣裙破碎惊魂未定的缩在沙发里,对上何雳发红的眼睛和愤怒至极的表情。
这瞬间许倾眼泪纷落如雨,情绪激动之下心跳飞快,在耳中轰鸣如雷声阵阵。
“别怕。”
何雳伸手擦了擦她脸上泪水,把外套脱下来裹在她身上,随后迅速转身,狠狠一拳把刚爬起来的褐发男人又击倒在地,一拳接一拳的打了下去,房间里响起沉闷的击打声和男人模糊不清的咒骂哀嚎。
何雳眼神锋利的可怕,从政多年被冷静自持压制住的军中杀气此刻尽数爆发,每一次打下去都用尽全力,打的手指骨节都冒出血花了,依然不停歇。
“何雳,何雳!别打了!”许倾哭着喊他,“他已经昏过去了,再打下去会死的!”
何雳恍若未闻,手下动作更狠,每一下都直击要害,从那人的脸到胸膛腰腹,全不放过,许倾甚至听见了骨头断裂的清脆声音!
“别再打了!”许倾扑过去抓住他的手,泪流满面,“你都受伤了!”
“何部长!”这时外头冲进来七八个人拉住何雳,“快停下,这是斯洛尼亚的国家代表,是王储!”
“快叫救护车,快点!”
“赶紧报告上级,出大事了!”
……
斯洛尼亚王储被打到重伤住院,肋骨断了七八根,全身多处骨折出血,一直昏迷未醒。
何雳当晚就被首京检委的人带走调查羁押,何国平匆匆赶回家时发现余梦霞也回来了,正在跟余天诚打电话。
“爸,你再探探那边情况,看看他们什么意思……好,我明白。”
许倾看到何国平,眼泪又涌了出来,“父亲,何雳他……”
“我都知道了!”何国平恨恨骂了一句,“混账东西!”
许倾声音颤抖起来,“您别怪何雳,他都是因为我……”
“我是说那个王储混账东西!”何国平气的不行。
“真是该死。”余梦霞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又见许倾哭的可怜,摸了摸她的脸,淡淡安慰道,“别哭了,脸都花了。”
“消息虽然封锁了,但这事涉及外交和国际峰会,只怕不会轻易放过……”何国平叹了口气,“老二这个部长铁定做不成了。”
“父亲,大嫂,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