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出来了。”
何雷也说道,“弟妹,不用拿这么多,有些也不让带进去。”
“我还是都拿着吧。”许倾不太放心,“能送进去的都送去,何雳在里面也方便些。”
何雷笑了笑,“到底是你牵挂他。我送你过去。”
“我送她。”余梦霞帮许倾提着东西,瞥了他一眼,“没你的事,一边待着去。”
何雷听了沉默不语。
许倾看他似乎有点不高兴,忍不住补了一句,“大哥,大嫂是担心你的伤口,叫你在家好好……啊,大嫂你慢点走,等等我!”
许倾小跑着追了出去。
……
九月初的正午还是炎热,翠绿的法桐叶子在风里哗啦啦响着,许倾有些紧张的下了车,踏进治安部的院里。
“进去吧,我等着你。”余梦霞注视着她。
“嗯。”许倾提着东西快步走进了检委大楼。
她心情迫切,想快点见到何雳,又怕见了以后控制不住情绪,叫他也牵挂不安。
冯继晨早就等在里头,见她来了,赶紧帮忙拿东西,“嫂子。”
许倾感激的看着他,“多谢。”
检委的人上前仔细查看了许倾的随身物品和带过来的东西,剔除了一些不允许带进去的,这才领着许倾上到三楼。
羁押室的门打开以后,许倾深呼吸了好几下才走进去,心里默念着一定要冷静。
中午的阳光很鲜亮,从高高的小窗投进来一片,何雳就站在光里,清冷笔直像寒冬松柏,对她露出平静的笑容,“许倾。”
许倾飞快奔向他,泪水终是克制不住,四散跃出眼眶。
她扑过去紧紧抱住他,有太多的话想说,最后只在他怀里哽咽的问了一句,“你还好吗?”
何雳轻声说道,“很好。就是很想你,也想兜兜。”
许倾摸着何雳的脸,又看他手指上的伤口,将他从头到脚细细的看了一遍,泣不成声,“我不该去酒店,应该好好在家里等着……现在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回家,我真的放心不下……”
“别自责,是我没保护好你。放心,过几天我就能出去了。”何雳亲了亲她额头。
“真的吗?”许倾仰起头看着他。
“真的。”何雳也凝望着她,眼中是万般温柔和珍重。
两个人再没有说什么话,只抱在一起,室内静悄悄的,依稀能听见外头吹着风。
许倾看着何雳的眉眼,贴着他的胸膛,感觉到他的心跳和体温,心中不知怎么像有千万重涟漪眷恋飘摇,她盼望时间慢一些,最好停滞在这里,又希望时间能快一些,叫他早获自由。
“夫人,探望时间结束了。”检委的人催促许倾。
许倾闻言怔了怔,忍着眼泪对何雳说道,“我等着你回家……”
她哽咽着,紧紧搂住何雳,极为不舍,“我真的特别担心你,我可能……可能是很喜欢你了。”
“荣幸之至。”何雳笑起来,眼中笑意清朗如风,绚烂明快。
许倾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笑容,在这瞬间清晰的感知到自己心中涌动的爱意。
……
下午许倾跟余梦霞回家的时候,发现何雷坐在大厅里沉思,脸色极为严肃。
“大哥?”许倾小心的叫了他一声。
何雷回过神来,“没事。我在想晚上吃什么。”
余梦霞扫了他一眼。
“晚上做八宝鸭怎么样?”许倾认真的问何雷,“再加一个补血汤。”
“都行都行。”何雷快速答道。
“好的,那我准备材料。”许倾说着去厨房找刘阿姨了。
余梦霞见许倾走远了,才问何雷,“出什么事了?”
“有人想叫那个王储死在医院,在药里动了手脚。”何雷声音低沉,含着怒意,“万幸派去的人给截住了,不然老二就麻烦了。”
“真是阴险。”余梦霞眼中寒意凛然,“抓到全都毙了。”
何雷压下心中杀气,“不急,我会送份大礼过去。这事就不必叫弟妹知道了,免得她害怕。”
“嗯。”余梦霞应了一声,“她听了肯定要哭,难哄。”
何雷打量着她,语气微酸,“你倒是……挺宠弟妹的。”
“不宠她难道宠你?”余梦霞扔下一句上楼去了。
何雷紧紧盯着她背影,直到看不见了,才咕哝着说道,“那敢情好……”
……
汀兰别院里,肖舒灵穿着件长拖尾的白色婚纱,对镜欣赏着上头密密麻麻的耀目钻石。
肖梦蝶坐在一旁,明眸带笑,“陈家也算看重你了,听说这件婚纱是专程从欧洲空运来的,仅有一件。”
“子星对我自然是没得说。”肖舒灵心下满意,左右看了看,“还行,就是腰身有点紧。”
“没事,到时候很快就换别的礼服。”肖梦蝶不以为意。
肖舒灵摸了摸腰,“我最近好像胖了……”
“夫人,小姐,养颜汤煮好了。”厨房阿姨把汤端了过来。
热气腾腾的汤闻起来味道有些油腻,肖舒灵一阵反胃,捂着嘴开始干呕。
肖梦蝶猛地站起来,“是不是真的怀了?快,去验一下!”
肖舒灵闻言有些激动,赶紧把婚纱换下去验孕,不多时就出了结果。
肖梦蝶拿过来一看,大喜过望,“果然怀孕了,真是上天相助,这下你尽可安心了!”